星蝶航船的翅膀抖落晶海的最后一丝水晶屑时,伊莱娜正趴在船舷上数星蝶翅膀上的金沙 —— 那些从沙域飘来的细沙沾在金翅膀上,像撒了一把会发光的糖粒。她的彩笔追着沙粒画圈,金色线条刚落地,就有星蝶凑过来,翅膀碰着她的指尖,像在说 “沙域的风在等我们”。
赤焰蹲在船尾,把晶海的水晶鱼干串在火焰斧上烤。甜香混着金沙的热意飘满船舱,他吸着鼻子喊:“等下到沙域,我要烤最大的沙虫!听说沙虫的肉是蜜色的,咬一口能爆星蜜!”
蓝歌抱着冰光瓶靠在门框上,指尖沾着星蜜擦过瓶身,冰雾裹着甜香飘过去:“你上次烤水晶鱼把船尾的星蝶纹熏成焦黄色,这次要把沙域的金沙滩烤成玻璃荒原吗?”
阿列克举着冰棱杖戳了戳赤焰的后腰:“小心沙域的守护者用沙暴把你埋进沙堆 —— 我听说沙域的沙能埋住星蝶航船!”
艾妮靠在阿鸿怀里,摸着怀里的三颗星核 —— 红色焰洲星核暖得像小太阳,绿色森屿星核裹着松香,透明晶海星核凉丝丝的。三颗星核都在轻轻震动,蓝眼睛望向窗外的云层:那云层是金色的,却裹着一层暗紫的边,像被墨染了的金绸。“沙域的风…… 带着焦味。” 她的声音像被沙风揉碎的星子。
阿鸿的电弧短棍碰了碰她的双子母环,紫光与蓝光缠成小漩涡:“是黑耀光烤干了沙的活性 —— 沙域的沙本来能呼吸星光,现在变成了‘死沙’。” 他指了指云层里的暗紫,“沙心是姆大陆的‘光土壤’,能滋养所有植物。黑耀光困它,就是想断姆大陆的生机。”
艾妮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指尖掠过古书里的沙域记载 —— 书页上的金沙纹突然亮了亮:“光枢长老说,沙心的光越暖,越能让土地复苏。我们得赶在沙心被吸干前,把星核的光送进去。” 她的蓝眼睛里闪着坚定,“不然,姆大陆的植物都会枯死。”
星蝶航船穿过金色云层时,风突然热起来,金沙像小针一样扎在脸上。伊莱娜的彩笔刚碰到船舷,就被沙风刮走,星蝶群赶紧围过来,用翅膀挡住沙粒:“小星蝶!我的彩笔!”
阿列克举着冰棱杖,冰光裹住伊莱娜的手:“别碰外面的风 —— 沙粒被暗光污染,碰着会起红疹子!”
赤焰的火焰斧挥出一道火墙,挡住扑面而来的沙风:“我去!这风比焰洲的热风还烫!沙粒像小刀子!”
突然,一道金色沙暴从下方卷过来,裹着星蝶航船往沙地里坠 —— 艾妮的双子母环立刻展开光罩,挡住沙暴的冲击:“是沙域的守护者!”
沙暴散开时,一个穿沙织长袍的少年站在沙地上。他的长袍上织着流动的星纹,头发像金沙一样泛着光,手里握着一根沙之权杖,杖头的沙球转着暖金色的光:“我是沙域守护者金羽 —— 你们是来抢沙心的?” 他的声音像沙粒摩擦的质感,带着警惕。
艾妮从船舷跳下来,怀里的星核亮起来,红、绿、透明的光缠成小漩涡:“我们是来帮你的 —— 晶海的琉璃让我们带星核来。” 她掏出晶海星核,透明蓝光与金羽的权杖共鸣,发出清脆的 “叮” 一声。
金羽的警惕消了些,权杖的沙球转得慢了:“琉璃…… 她去年来换过水晶糖。” 他的眼神暗下来,“沙心被黑耀光裹在沙山底下,沙域的沙都变成了暗沙,沙民躲进地下沙宫,沙虫变成了会咬人的暗沙虫。”
他指着远处的沙山 —— 原本金色的山顶裹着一层暗紫,像戴了顶黑帽子:“沙心在沙宫深处,黑耀光做了‘沙狱光罩’,任何光进去都会被沙粒折射,找不到核心。我试过用权杖冲,反而把沙墙烧出了洞。”
金羽带着众人往沙山走,沙地上的脚印刚踩下去就被风抚平。伊莱娜的星蝶翅膀沾了沙,变成金色小毛球,她蹲在地上摸一只蜜色沙虫:“小蜜!你是没被污染的沙虫对不对?” 那沙虫是金羽唤出来的,触须晃了晃,蹭着她的指尖。
突然,沙地里传来 “沙沙” 的爬动声 —— 金羽的权杖猛地亮起来:“暗沙虫来了!”
地面裂开,无数暗紫色的沙虫钻出来,触须上沾着黑耀光,朝众人扑过来。赤焰的火焰斧挥出火焰,烧向暗沙虫:“焰洲的火!烧死你们!”
可火焰碰到暗沙虫,它们的身体竟流出暗紫液体,把脚下的金沙染成黑色。金羽的权杖挥出一道金沙,裹住暗沙虫埋进地下:“别用火!会扩散暗光!用沙的力量困它们!”
艾妮的双子母环展开光罩,把暗沙虫挡在外面:“阿鸿!击它们的触须 —— 那是感知器官!”
阿鸿踩着沙浪跳起来,电弧短棍挥出紫电,正中一只暗沙虫的触须。触须炸开,暗沙虫扭了扭,倒在地上不动了。蓝歌的冰光瓶砸在虫群里,冰珠炸开,冻住几只暗沙虫的身体:“冻住它们!不让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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