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观看本故事请先把脑子藏好,寄存起来)
像是全身骨头被碾碎后又勉强拼凑在一起的剧痛。
张枫在混沌中恢复意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痛楚。他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模糊的暗色。
“水...”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像是瓷器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惊呼。
“公、国公爷醒了!”一个年轻女子颤抖的声音响起,“快,快去叫福伯!”
张枫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他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头顶是暗红色的床幔,屋内陈设古朴典雅,处处透着古色古香。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是张枫,某特种部队战术顾问兼历史学博士,在一次境外任务中为掩护队友撤离,身中数弹,壮烈牺牲。
那么,现在这是哪里?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伴随着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一场马术比赛,身下的骏马突然失控,将他狠狠甩出,后脑重重着地...
“国公爷!您真的醒了!”一个苍老而激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位身着灰色长袍、须发花白的老者快步走到床前,眼中含着泪花,“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您已经昏迷三天了!”
张枫艰难地转动脖颈,打量着眼前的老者,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名字——福伯,镇国公府的老管家,张家三代忠仆。
“水...”他再次要求,声音依然嘶哑。
福伯急忙示意身后的丫鬟递上水杯,小心地扶起张枫,将温水一点点喂入他口中。
温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张枫的思维也渐渐清晰起来。他注意到福伯眼中除了欣喜,还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
“我...怎么了?”张枫试探着问,声音依然虚弱。
“国公爷,您不记得了吗?”福伯小心翼翼地将张枫放回枕上,“三日前您在皇家马场赛马,您的爱驹‘追风’突然失控,将您甩了下来...后脑着地,太医说...说怕是醒不过来了...”
说到这里,福伯的声音哽咽了。
张枫闭目整理着涌入脑海的记忆。他现在是镇国公张枫,大夏朝最年轻的国公,世袭罔替的勋贵。张家世代为将,为夏朝立下赫赫战功,但也正因如此,功高震主,引起了当今皇帝的猜忌。
原主是个勇武有余、智谋不足的年轻人,酷爱马术武艺,却对朝堂权谋一窍不通。这次坠马,真的只是意外吗?
“外面...为何如此安静?”张枫敏锐地察觉到府邸里异样的寂静。按照记忆,国公爷重伤昏迷,府上应该人来人往才是。
福伯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他挥手屏退左右,待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才压低声音道:“国公爷,情况不妙啊。您昏迷这三日,宫里只派太医来看过一次,便再无动静。而府中...府中已有下人在私下议论,说张家气数已尽,甚至有人开始偷偷收拾细软,准备另寻出路...”
张枫眼神一凛:“继续说。”
“老奴还听说...”福伯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如同耳语,“朝中已有大臣上书,称国公爷年轻无子,若有不测,当收回爵位和封地。更可疑的是,您坠马那天,马场的管理太监和侍卫在事发后全部被调换,如今已无处查证...”
张枫心头一震。这一切太过巧合,巧合得不像意外。
他尝试坐起身来,却意外发现自己虽然浑身疼痛,但四肢百骸间似乎涌动着一股不寻常的力量。这具身体,比他前世那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体质还要强上几分。这就是穿越带来的福利吗?
“扶我起来。”张枫命令道。
福伯犹豫了一下:“国公爷,您的身子...”
“扶我起来。”张枫重复道,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福伯只得小心搀扶他起身。当双脚触地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但张枫咬牙站稳。他慢慢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道缝隙。
院中果然已经挂起了白幡,几个小厮聚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脸上不见悲戚,只有对未来的担忧和算计。整个国公府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死局。
张枫的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镇国公张枫这一支已经血脉稀薄。父亲三年前战死沙场,母亲早逝,无兄弟姐妹,原主又尚未婚娶,没有子嗣。一旦他死亡,这个延续了五代的显赫家族将就此终结。
而当今皇帝,那个雄才大略却多疑的君主,恐怕乐见其成。
“福伯,”张枫突然开口,声音依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把白幡撤了,府中所有议论我伤势、动摇人心者,一律杖责二十,扣三个月月钱。若有再犯,直接发卖出府。”
福伯震惊地看着眼前年轻的主人。国公爷醒来后似乎变了个人,往日的莽撞冲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和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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