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您说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可麻烦事儿它就来了。
有一次,一队日本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气势汹汹地就想闯进店铺里搜查。
他们那皮靴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沉重响声,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唰”地一下就凝固了。
明楼呢,不慌不忙地挡在门口。
他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可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着对策:硬拼肯定不行,只会让店铺里的人陷入险境,只能智取。
只见他用一口流利且带着东京口音的日语说道:“这里是中立的商铺,受国际红十字会保护,有相关认证文件。”
说着,他“嗖”地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那可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和印章都足以乱真。
他的手稳稳的,没有一丝颤抖,眼神坦然地迎上士兵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日本兵们打量着明楼那副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终被他沉稳的态度给唬住了。
领头的“呸”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明楼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们再说说小明和明宇这两个半大的小子。
这俩孩子啊,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骨子里的热血。
一天夜里,趁着大家都已歇息,他们偷偷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爹,娘,我们去投奔城外的抗日队伍了。”
写完信,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坚定,悄悄溜出了门,脚步轻得像猫一样,生怕惊动了家人。
第二天清晨,明楼看到信时,久久没有说话。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指节因为用力都泛白了,纸张都被捏得有些变形。
他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担忧,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骄傲。
他心里想着:这两个小子,有种!没丢明家的脸!
汪曼春凑过来看到信的内容,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却没说一句反对的话:“男孩子,就该有血性,像你。”
后来呀,他们通过加密频道联系过几次。
电话那头,小明兴奋地说他们用改装的收音机建立了简易通讯网,能及时收到前线的消息,声音里满是成就感:“爹,娘,我们可厉害了,这通讯网关键时刻能派大用场呢!”
明宇则抢过话筒,大声嚷嚷着跟着队伍炸毁了日军的一个军火库,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自豪:“爹!我们炸得可痛快了!让小鬼子没弹药!”
这日子就这么过着,眼瞅着到了深秋。
深秋的风啊,带着刺骨的寒意,卷着枯黄的落叶,不停地拍打在诸天阁的防护盾上,发出“沙沙”的细碎声响。
汪曼春刚给一个腿部中弹的少年换完药,那少年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全是冷汗,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汪曼春轻声安慰着:“忍一忍,换好药就不那么疼了。”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去少年额角的汗。
明悦正坐在旁边的桌子前,用镊子夹着棉球,蘸着酒精仔细擦拭着手术刀和镊子,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她心里不停地默念着:一定要干净,一定要干净,不能出一点差错,这些器械是救人的,绝不能出问题。
明萱端着一盆浑浊的血水,步履有些踉跄地往门外走——她的手臂在昨天转移伤员时被流弹擦伤了。
虽然做了处理,但此刻绷带渗出的血渍已和衣袖黏在一起,一动就牵扯着伤口,疼得她眉头微微蹙起,嘴里却没哼一声。
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不想让大家担心。
这时候,明悦看到明萱艰难的样子,赶紧放下手里的镊子,站起身,快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盆,说道:“明萱,我来吧。你去歇会儿,阿福刚热了粥,我给你端一碗去。”
她看着明萱手臂上的绷带,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想扶她。
明萱摇摇头,避开明悦的手,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被弥漫的硝烟染得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不了,我不饿。不知道小明和明宇那边怎么样了,上次通讯说要去捣毁日军的粮站,都三天没消息了,真让人担心。”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牵挂,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都有些发白了。
汪曼春闻言,手里缠绕纱布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又继续手上的活儿,将纱布一圈圈仔细地缠在伤员的腿上,力道均匀。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担心,他们从小就机灵,聪明着呢,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放在桌下的手却悄悄攥紧了一块磨得光滑温润的玉佩,那是小明小时候戴过的,玉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体温。
就在这时,店铺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阿福的呼喊:“掌柜您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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