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这故事要从哪儿说起呢?
我们先上段定场诗。
“寒鸦栖枯枝,胡同藏暖思。
十年风尘路,一念总牵丝。
烽火曾燃夜,灯火照心池。
转身辞旧岁,前路又成诗。”
话说这北平的冬天,那叫一个冷!
西北风跟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胡同深处那老槐树,叶子早落光了,光秃秃的枝桠在天上支棱着,活像个老汉伸出的枯手,指望着能接住点啥。
可诸天百货门楣上,明悦姑娘亲手缝的那串红辣椒,偏生红得扎眼,风一吹晃悠悠,活像一串小火球,把这萧索劲儿冲了不少。
明悦仰头瞅着辣椒,手指头无意识地捻着袖口那点毛边——各位,您瞧见没?
这姑娘眼里的不舍,那可不是装的!
就像揣了块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压在心上。
为啥?这是他们在这地界儿待的最后一个冬天了!
十年啊,胡同里的砖砖瓦瓦,墙根下的草草木木,早刻进骨头缝里了。
(压低声音)您猜怎么着?店铺任务面板,亮得正欢呢!
“改变小羊圈胡同命运”那进度条,鼓囊囊的像要炸开,淡金色的光在边上跳,活像个报喜的小灯笼。
钱默吟先生?不仅熬过了炮火,亲眼瞅着抗战胜利,那本蘸着血泪的诗集也印出来了,墨香里飘的都是硬气!
祁家小孙子?背着明悦挑的新书包,胸脯挺得老高进了中学,成了胡同里头一个挎书本的,走路都带风,街坊见了就夸“有出息”!
冠晓荷?仗着给日本人当狗腿子横了那么久,终究栽了!
游击队逮他那天,胡同里静悄悄的,可不少人家偷偷扒着窗缝看,眼里那股松快劲儿,藏都藏不住!
沈若涵老师的学校重开那天,孩子们敲着捡来的铁皮罐头当锣鼓,吵得能掀了天,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一半是光着脚丫、浑身是泥的流浪儿,盯着黑板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是对念书最真的念想啊!
关店前最后一天,天刚蒙蒙亮,您猜怎么着?
街坊们跟约好了似的,踩着雪就来了!
祁瑞宣捧着幅装裱好的字,“守望相助”四个大字,笔力遒劲,透着股子生生不息的劲儿。
他把字递给明楼,手指头在卷轴边摩挲半天,眼圈红了:“明老板,这十年,你们在,胡同就像有了主心骨,多谢了!”
钱默吟先生拄着明宇做的木拐杖,颤巍巍递过本线装诗集,扉页“赠各位好友”四个字,力透纸背,墨迹还带着点抖——老先生抚着书页叹道:“乱世里遇着你们,是胡同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啊!”
阿香红着眼圈,把件新棉袄往明宇怀里塞,针脚密得风都钻不进去,棉花填得厚实,攥着明宇袖口小声说:“明宇,天儿冷,穿上暖和,别冻着。”
林晚秋呢?把个蓝布笔记本塞给小明,封面裱得平平整整,里头是她一笔一画抄的草药图谱,旁边还用小字标着哪个时节能采着,拍着小明手背笑盈盈地说:“小明,这些或许能帮上忙,记着,救人时也得顾着自个儿!”
沈若涵也来了,素色棉袄外罩着件洗白的蓝布罩衣,手里捧着两束刚从郊外折的腊梅,黄澄澄的花苞缀在细枝上,裹着层薄霜,那暗香跟水似的在空气里漫。
她把花递给明楼和汪曼春,眼神坦荡荡像北平的蓝天,又带点不易察觉的潮:“谢谢你们这十年照顾,孩子们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呢。”
汪曼春接过花,指尖碰着花瓣上的霜,凉丝丝的,脸上却笑开了:“沈老师多保重,往后日子总会好的,孩子们的书,能一直念下去。”
(话锋一转)可有人没来!赵老板,就那通敌卖国的货,被抄了家,这会儿正缩在亲戚家柴房里,惶惶得像只丧家犬!
倒是招娣来过一趟,低着头,辫梢沾着雪沫子,手里攥着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小布包,怯生生站在门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来还东西。”
打开布包,里头是几枚锈迹斑斑的绣花针。
明萱看着她冻红的手,指关节还有冻疮,轻轻摆了摆手:“过去的事,别再提了,走吧,天冷,早点回家。”
招娣愣了愣,眼圈一红,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布包上,转身就跑,脚步却比来时轻快——嘿,像是卸下了千斤担子!
午夜时分,六人静静站在后院槐树下。
店铺监控光屏上,胡同的灯一盏盏灭了,最后就剩诸天百货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晕透过窗棂洒在雪地上,给院子镶了圈金边,活像黑夜里一颗暖乎乎的星。
明楼抬手启动回收,指尖在徽章上一点——各位看官,您瞧仔细了!
四合院商铺的轮廓开始变透明,青砖灰瓦化成流动的光粒,檐角风铃最后响了一声,脆生生像句告别,跟着就化作道流光,倏地钻进他胸前徽章里,没了踪迹,仿佛压根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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