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先敲三下醒木,“啪!啪!啪!”)
各位看官,您且坐稳了,有诗为证:
烽烟起处岁华深,巷陌藏情似海沉。
儿女柔肠家国事,一朝风雨见丹心。
话说这第八年的深秋,那风刮得正紧,卷着枯叶在胡同里打旋,看着就透着股子萧瑟。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落叶能埋住脚脖子的后巷说起——您猜怎么着?这看似平常的巷弄里,正藏着不平常的心事呢!
先表小明这孩子。
刚把药碾子收拾停当,揣着包好的润肺草药出门,脚还没沾着地,眼尖得跟鹰隼似的,就瞅见巷口老槐树下蹲着个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那林晚秋姑娘。
您瞧她那模样,脊梁骨绷得跟弓弦似的,正往石缝里塞传单呢!
那动作,轻得像拈着根羽毛,快得像蜻蜓点水,生怕弄出半点声响——为啥?
这年月,传单可不是随便能递的,让日本人撞见,那可是掉脑袋的勾当!
再看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虽旧,却浆洗得能照见人影儿,辫子梢上还别着朵野菊花,黄灿灿的,倒给这灰扑扑的世道添了点活气。
“小明哥!”林晚秋猛一抬头瞧见他,身子“噌”地一僵,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紧接着脸“唰”地红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声音压得比蚊子哼哼还低,“先生说最近查得紧,传单得藏着掖着送,不然……”
话没说完,她脖子跟安了轴似的,左瞅瞅右看看,那紧张劲儿,看得小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小明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把药包往她手里一塞,那语气里的关切,跟热汤似的往外冒:“听你总咳嗽,这是润肺的,回去泡水喝,保管舒坦。”
林晚秋指尖一触到药包,又不经意蹭过他手背上的茧子——那是常年碾药、画阵磨出来的,糙是糙,却带着股让人踏实的劲儿。
她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蹦跶的小兔子,低头抿着嘴笑,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去:“我娘刚蒸的糖糕,还热乎呢,你尝尝。”
两人刚往巷外挪了两步,就听街对面“咔哒咔哒”一阵响,那声音跟敲锣似的,在寂静的街上直钻耳朵——名字位猜着了?日本兵的皮靴声!
林晚秋“嗖”地往小明身后一缩,眼里的慌乱跟受惊的小鹿似的,攥着他袖子的手都在抖。
小明呢?不动声色往她那边靠了靠,肩膀把她护得严严实实,袖口下的手指“唰”地捏了个防御诀。
等那队兵耀武扬威走远了,林晚秋才松了口气,抬头瞅着小明,眼里的信赖跟要溢出来似的:“你总像有使不完的本事,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小明挠挠头,脸烫得跟火烧似的。
我们再瞧瞧明宇那边。
这小伙子刚关了百货铺的门,转身就直奔胡同口的修鞋铺。
您道他瞧见了啥?
阿香正蹲在门槛上,对着个药罐出神呢,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药味混着鞋油味飘过来,在这深秋傍晚,竟奇异地让人心里暖和。
明宇把手里的小布袋往门墩上一放,里面是今儿早起去市集抢的鲜鱼,还带着水腥气呢。
阿香抬头瞧见他,脸“腾”地红了,跟抹了胭脂似的,手忙脚乱站起来,衣角沾着草木灰也顾不上拍,声音都打颤:“我……我这就给你补鞋,上次那双,快好了。”
“不急。”明宇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柔得跟棉花似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你爹的病怎么样了?今儿精神好些不?”
阿香抿着唇摇头,眼底的黯然跟被乌云遮了的月亮似的:“还是老样子,总不见好。”
明宇没再问,怕勾她伤心,蹲下来就往灶膛里添柴火。
火苗“蹭”地蹿高,舔着锅底,映得两人脸都红扑扑的。
阿香瞅着跳动的火光,忽然轻声说:“昨天有个军官来修鞋,念叨着要征民夫去前线,听着心里就慌。”
明宇往灶膛里塞了根粗柴,火“噼啪”烧得更旺,他沉声道:“别怕,有我在,他们休想随便拉人。”
这话音不高,却跟山似的稳,听得阿香心里头的石头落了地。
要说这乱世里,哪儿能寻点清静?
虚拟书店算一个。
那灯光黄澄澄的,给乱糟糟的世道蒙了层暖纱。
戴眼镜的青年今儿借了本《机械原理》,看得眼珠子都快粘在纸上了。
临走时,他跟下了多大决心似的,从包里掏出个铁皮盒子递给明悦:“这是我做的小玩意,想着你或许喜欢。”
明悦一打开盒子,嘿!里面是个齿轮做的小风车,精巧得没话说,轻轻一吹,“呼呼”转得飞快。
她指尖刚碰到盒子,就对上他镜片后的目光,那眼神专注又温和,看得明悦心跳“漏”了一拍,脸“腾”地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战后我想去东北,那边有兵工厂。”
青年望着窗外的夜色,眼里的憧憬跟星星似的亮,“听说能造最厉害的枪炮,到时候就能更好地保家卫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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