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爷一声狮子吼,刘一凡又是浑身一哆嗦:“王爷,学生......”
刘一凡突然痛哭流涕,泪水鼻涕流了满面:“学生是要假借丢失钱袋,引出私藏违禁物品一事,可是...可是,那淫秽东西确实不是学生栽赃的呀!那是......”
刘一凡终于决定和盘托出:“是几日前,城东泰裕酒楼的孙老板,差人找到学生,想要教训郁桐晖,委学生重金,学生这才答应里应外合的。哪里知道,那孙老板的人将东西放错了位置,这才无辜牵连了言无忌!”
一听这话,满座讶然。
郁桐晖更是震惊的不能自已:“你是说,本来是有人要害我,却无端连累了无忌兄身死吗?”
刘一凡重重点头,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郁桐晖一瞬间悲痛欲绝,原来此事的源头竟是自己!
既已认罪,刘一凡索性将心里话都说个清楚:“若不是你们经常取笑我,我又怎么会害人性命!我落到这步田地,你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郁桐晖面含悲痛:“是刘兄误解我们了。那几场诗会,言兄与小弟只是想指出刘兄诗作中的不合之处,望引以为戒,日后能使刘兄得到提升。我二人私下一直很尊重和钦佩刘兄,只想与刘兄切磋。许是我二人用错了方法,不觉中令刘兄感到难堪...但是请刘兄相信,我二人绝无一丝打压之心,只是盼着日后同科高中,同朝为官,方不负我们这些年的交情!”
刘一凡其实早就后悔失手杀了言无忌,又是懊悔又是自责,此时听了郁桐晖的自白,他泪流满面:“可惜,一切都晚了......”
事实真相已明,康王爷派人将刘一凡收监,同时派了衙役去将孙泰裕拘传到案,了解本案其他细节。
孙泰裕一介商户,哪里见过这般大的阵仗,往日的嚣张跋扈此刻早已惊出天外,乖乖承认了自己收买刘一凡,用以诬陷郁桐晖一事。
康王爷大怒,将孙泰裕当众责打二十大板,判了半年拘禁,并当众宣布郁桐晖无罪。
幕后真凶现身,郁桐晖得以开释,对韦院长来说是意外之喜,他亲切的拍拍郁桐晖的肩膀:“总算是含冤得雪!经此一事,文轩你也算是遇难成祥,先苦后甜。你且稳住心神,抓心备考,日后必定高中!”
早已忘了早前还想将郁桐晖推出来,以完结此事的。
郁桐晖虽不知此中内情,但连日这些事情下来,也觉得心上伤痕累累。他向韦院长请辞:“学生想归家一趟。”
韦院长想了想:“也罢,连日来担惊受累,也该回家去报一声平安。本院长便特批应允了,你快去快回,回来还要抓紧备考。”
郁桐晖躲开纷纷围上来向他贺喜的同学们,脚步匆匆的离开了书院。
潘亭植与苍耳也紧跟着离去。
郁桐晖顾不得书生形象,一路飞奔回家,一推开院门,只见到郁老爹与郁老娘,三人抱头痛哭。
那日清醒后便被衙役们带走,都没有来得及询问潘盼儿的下落,郁桐晖满心担忧潘盼儿:“盼儿可归家?”
郁家老夫妻对视一眼,不敢跟他说实情。正为难间,潘亭植与苍耳进来了。
一见到潘亭植,郁老爹和郁老娘像是见到了救星般:“世侄来得正好,快与晖哥儿说道说道那日的情形!”
郁桐晖眼巴巴瞧着潘亭植,潘亭植无奈,叹一口气,道:“妹夫,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潘亭植将潘盼儿被三元真人掳走、灵力尽失,被打回原形一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期间,苍耳插了几句话,将孙泰裕那边的所作所为臭骂了一通。
潘亭植毫不避讳:“说到底,都是盼儿任性妄为,激怒了那位孙老板,才引起这场祸事。盼儿已经受到了处罚,做哥哥的,只盼她引此为戒,修身养性,日后专心修炼。我来是告诉你,不若与盼儿合离,你们的婚事就此作罢,从此我狐族与你郁家再无瓜葛。”
苍耳不知道潘亭植还做了这个打算,他小小吃了一惊,却不言语。
如今依照盼儿的情形,这两人是没有办法再续前缘了,分开,未必不是一个好选择。
郁桐晖却不同意,他脖子都鲠直了,急急道:“盼儿经受了那样的险境,我作为夫主却无能为力,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一切的不是都在于我,不关盼儿的责任。我初识她时,她便是白狐。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模样,日后又会面临怎样的磨难,我都不怕,只愿与她共同面对!”
潘亭植说不感动是假的:“你这是何苦呢。她可能一生都变不成人形了......”
郁桐晖正色道:“我不在乎!”
潘亭植不动声色的看向郁家二老。
妹夫重情,可他上有高堂双亲,潘亭植不敢就这样将人拐走。
郁家老夫妻抹抹泪:“晖哥儿说的极是。孙泰裕那老东西色心不死,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盼儿出手教训他,那是他罪有应得,怎怪得了我乖儿媳妇!孰是孰非,孰黑孰白,一切分明,我们老两口儿不是拎不清的人。晖哥儿只管去看顾盼儿,家里不需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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