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队的防御阵,布了三个小时。
露琪亚站在阵眼中央,袖白雪的冰系能量顺着阵纹蔓延,在地面冻出层层冰棱 —— 按黑色本子的提示,她该是 “下一个合格分身”,所有人都在等次元裂隙的出现。
“别紧张。”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泛着淡金光,在她身边凝成一道保护圈,“双生刀说目标不是你,本子上的画可能是陷阱。”
露琪亚点头,指尖却仍在发抖。
她想起哥哥朽木白哉 —— 如果连市丸银的分身都带着真实意识,那要是…… 要是白哉的分身出现,她该怎么动手?
“波动来了!” 涅茧利的检测仪突然尖叫,屏幕上的次元代码疯狂跳动,“在西北区!不是露琪亚的能量反应…… 是…… 朽木白哉?!”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露琪亚的心脏。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去,袖白雪的冰刃在空气中划出刺耳的破空声,等赶到西北区时,看到的画面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雪地般的银发垂在肩头,死霸装的袖口绣着熟悉的朽木家徽,手里的千本樱泛着冷光 —— 是白哉。
但左眼的黑色徽章,刻着 “次元编号:49”,刀身的光比记忆里更暗,像是蒙着一层灰雾。
“哥哥……” 露琪亚的声音发颤,冰系能量突然失控,冰棱在她脚边炸开,“你怎么会……”
“露琪亚。” 分身的声音和白哉一模一样,却少了温度,千本樱突然散开,花瓣朝着露琪亚飞去,“49 次元的你,已经被‘本体’筛选为残次品。73 次元的你,还要反抗吗?”
“残次品?” 一户的天锁斩月突然出鞘,三色能量挡住花瓣,“你不是白哉!真正的白哉不会这么说!”
“我是。” 分身的千本樱重新凝聚,刀身指向一户,“我有他所有的记忆 —— 他为你挡下蓝染攻击的疼,他在朽木家祠堂发誓守护你的承诺,甚至…… 他最后闭上眼睛时,对你的牵挂。”
这些话像重锤砸在露琪亚心上。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白哉把她抱在怀里,用千本樱的花瓣给她编花环;想起她刚进护廷十三队时,白哉悄悄在她的便当里塞能量饭团 —— 这些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细节,分身怎么会清楚?
“别信他!”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突然实体化,淡金虚影挡在露琪亚身前,“他的记忆是偷来的!是次元能量复制的残片!”
但分身没有停手。
千本樱再次散开,这次的花瓣泛着紫光,显然掺了次元裂隙的能量,朝着众人罩来 —— 花瓣划过的地方,地面裂开细小的次元缝,连空气都在颤抖。
“蛇尾丸!” 恋次的锁链刃暴涨,雷光缠住花瓣,“露琪亚,别发呆!他要是真的白哉,绝不会用千本樱砍你!”
露琪亚猛地回神,袖白雪的冰系能量凝成一道冰墙,挡住袭来的花瓣。
但分身的动作更快,千本樱突然绕到她身后,刀身抵住她的后背 —— 却没有刺下去,徽章的红光闪了闪,像是在挣扎。
“你在犹豫。” 志波一勇抓住机会,双生刀的暗黑能量顺着地面蔓延,缠住分身的脚踝,“你身体里的白哉意识,在反抗‘本体’的控制!”
分身的身体突然僵住,千本樱的花瓣开始闪烁,徽章的光忽明忽暗。
他看着露琪亚的背影,声音里第一次出现波动:“露琪亚…… 别被‘本体’骗了…… 他要的不是你…… 是……”
话没说完,徽章突然爆发出强光,分身的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千本樱猛地刺向露琪亚 —— 志波一勇的淡金能量及时挡住,刀身碰撞的瞬间,双生刀突然吸收了千本樱的部分能量。
“啊!” 志波一勇突然捂住头,双生刀的意识里,涌入大量碎片般的记忆 —— 白哉在朽木家练刀的场景,白哉给绯真扫墓的画面,甚至…… 白哉临死前,对双生刀的模糊感知!
“这是…… 白哉的记忆?” 志波一勇愣住,暗黑能量里浮现出一行新的代码:“双生刀:同源者的容器”。
“容器?” 涅茧利的检测仪突然捕捉到代码,屏幕上的图案变成双生刀的轮廓,“难道双生刀能储存死者的意识?!”
分身见状,突然转身就跑。
千本樱在地面划出一道次元缝,他正要钻进去时,突然回头,对着志波一勇抛出一枚银色碎片 —— 是千本樱的刀碎片,泛着和双生刀一样的微光。
“这是……49 次元白哉的刀魂碎片。” 分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交给 73 次元的露琪亚…… 别让‘本体’拿到双生刀……”
次元缝闭合的瞬间,银色碎片落在露琪亚掌心。
碎片刚碰到袖白雪,就化作一道光,融入她的刀身 —— 袖白雪突然泛出温暖的光,意识里传来熟悉的情绪,是白哉的气息,像小时候他给她的拥抱。
“哥哥……” 露琪亚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冰系能量里浮现出小小的花环虚影,是千本樱的花瓣编的,“真的是你…… 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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