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平十年冬至,北平算筹钟塔的蒸汽钟第七次敲响时,朱雄英的血滴在祭文竹简的"民"字算筹纹上,晕开的血渍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洪溟洲火莲。常静徽的算筹袋突然滑落,六十四根竹筹在汉白玉祭坛上滚成奇异的阵型,最前端的竹筹斜指北方,恰好与我燧发枪上的"平"字刻痕连成直线——那是民主主义的星轨,从大明的土地直抵洪溟洲的星空。
"长姑姑,您说算筹能丈量人心,"朱雄英的机械义肢轻轻颤抖,齿轮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金砖上,晕成算筹形状的痕迹,"那人心能丈量算筹的尽头吗?"他咳出的血沫落在算筹纹龙袍的麦穗上,宛如洪溟洲火山岩上的赤铁矿脉,"如果我不在了,算筹议会...能抵挡旧贵族的刀吗?"我望着他腕间的贝壳手链,每颗贝壳都刻着不同的算筹符号,代表着洪溟洲的矿工、应天的织工、美洲的农夫,突然想起朱标临终前塞给我的算筹袋,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民主不是恩赐,是千万人用算筹争来的火种。"我握紧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算筹茧子,那是他多年批阅工匠提案留下的印记,比任何龙袍上的金线都更珍贵。
三日后,乾清宫暖炉喷出的白雾中,朱雄英的体温正随着算筹权杖的齿轮转动逐渐消散。他腕间的贝壳手链散落,七颗贝壳分别滚向洪溟洲、应天、美洲的地图坐标,最终在我的燧发枪旁停住三颗。"长姑姑,"他攥着我的手,掌心的算筹茧子磨过我枪管上的刻痕,力道微弱却坚定,"别让民主主义...变成新的龙袍..."话音未落,算筹权杖的红宝石轰然迸裂,露出朱标当年埋下的机械芯,四枚刻着"农工商兵"的齿轮开始转动,在穹顶投射出"四民共济"的算筹密文,而他的瞳孔倒映着这束光,如同一颗坠落前的星辰,最终化作算筹纹龙袍上的一缕青烟,只留下算筹权杖上的"平"字刻痕,与我燧发枪上的刻痕遥相呼应。
朱雄英薨逝的消息通过算筹灯塔传至美洲时,应天的旧贵族正在文华殿密谋复辟。韩松的伪诏用龙涎香熏过,却盖不住算筹油墨的清新气息——那是应天工匠用洪溟洲橡胶改良的速干墨。我站在北平议会大厦的圆形算筹桌前,三十万份请愿书如金字塔般矗立,每份请愿书都用算筹刻着"公选新君",最底层的请愿书来自洪溟洲的矿工,筹身还沾着赤铁矿粉,刻着"我们要选能让算筹发光的人"。常静徽展开算筹计算机的纸带,蒸汽驱动的齿轮将数据转化为算筹符号:"长公主,您的支持率达97.3%,其中美洲殖民地的支持率高达99%,他们说您是'跨洋而来的算筹使者'。"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镜片后的眼睛却闪着光,"但根据宪章,您有权拒绝参选。"
"我拒绝的不是参选,而是成为新的君主。"我抚摸着朱雄英的算筹袋,袋中掉出他幼年时画的涂鸦:一个拿着算筹的小人站在齿轮与麦穗之间,上方写着"四民王"。陈阿水突然单膝跪地,机械义肢在地面敲出算筹节奏,铁屑落在他围裙的麦穗徽章上:"长公主,当年您带我们推翻徭役制,用算筹换善值,用燧发枪守护工坊,现在整个大明都知道,您的名字就是算筹的同义词。工匠们说,您是算筹刻在大地上的解读者,是民主主义的活宪章。"他身后的工匠们举起手中的算筹,筹身映着蒸汽灯的光,如同一片竹林在风中起伏,每根筹身上都刻着"公选长公主"的小字。
均平十一年正月,应天城外的"均平号"装甲列车成为民主主义的流动堡垒。我站在炮塔上,燧发枪挑着《四民公选章程》,算筹文字在蒸汽雾中若隐若现,每一个符号都经过洪溟洲、应天、美洲三地工匠的共同修订。"民主主义没有天生的主人,只有算筹选出的公仆!"我话音未落,小明操作的算筹投影仪将四位候选人的全息影像投上云端——我的影像与美洲工匠库库、应天织工王铁花、洪溟洲矿工老黑并列,脚下踩着齿轮与麦穗组成的算筹纹,背后是三地的标志性建筑:北平的算筹钟塔、洪溟洲的火山灯塔、美洲的梯田水渠。突然,影像下方浮现出实时算筹数据:"长公主支持率实时上升至98.1%,美洲新增十万票。"
"长公主,您为什么参选?"人群中突然有人提问。我认出那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他握着刻有《周礼》的算筹,眼中满是困惑,"孔孟之道说君权神授,算筹如何能选出天子?"我接过他的算筹,在筹身刻下"民"字算筹符号,递还时说:"孔孟未曾见过蒸汽织机,也未见过用算筹投票的百姓。天子不是神授,是四民用算筹垒出来的。当年朱标皇弟用算筹丈量土地,朱雄英陛下用算筹规划民主,而我——"我举起燧发枪,枪管映着算筹灯塔的光,"只是个拿枪守护算筹的公仆。若算筹选中我,我便做公仆;若算筹选中他人,我便做燧发枪。"四周突然响起算筹敲击声,王大娘带着纺织女工们举起染蓝的算筹,筹身上"民选"二字的算筹符号闪着光,与书院学子的《周礼》算筹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民主与传统在云端碰撞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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