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眼神盯着,沈砚秋往江尘的身后躲了躲。
江尘看见这眼神,双眸微眯。
若是之前只是想让陈泽丢面子,现在就是想找个机会把他抓过来打一顿了。
王向东咽了口唾沫,先走到陈泽面前,微微躬身:“陈公子,丹凤姑娘让的给您回话。”
“多谢您的好意,但人就不见了。”
说着,他将锦盒递回去,“这凤冠,也请您原路带回。”
什么多谢好意,自然是他刻意加的。
他也怕陈泽大发雷霆,把他的戏楼给砸了。
“什么?” 陈泽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恰在此时,江尘的目光看来。
不过是什么意味,在他眼中都变成了嘲弄,脸上的得意瞬间转为怒火。
一掌拍在桌上,茶盏跳起,茶水溅得满桌都是:“姓王的,你敢耍我!”
“陈公子息怒!” 王向东慌忙摆手,额角渗出冷汗,“丹凤姑娘确实不见客,这是我们此前说好的,她不愿见,我也没办法啊!”
陈泽气得脸色发青,手指着王向东,半天说不出话。
他在永年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花香楼的花魁见了他都要凑上来奉承。
偏偏这个戏子,他想见一面都这么难!当真是不识抬举!
他转身一脚踢翻椅子,迈步就往外走。
他今日就要回去问问,这聚乐楼到底是什么背景!
要只是有些家底,他非把这戏楼给砸了!
路过江尘身边时,斜眼看去:“你还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
说话时,目光却瞟向了沈砚秋。
这女人细看之下,竟然不输丹凤……若能得手,今日也不算白来一趟。
江尘看向王向东,语气平静:“王掌柜,那我也走?”
王向东顿时面露苦色。
他本想等陈泽走了,再跟江尘说丹凤姑娘相邀的事,免得再激怒陈泽。
可这江尘,明显是想借他的手,打陈泽的脸啊!
但事到临头,只能开口:“公子请这边来……”
眼神中带着祈求,只希望江尘配合。
话还没说完,陈泽猛地转过头,紧紧盯着王向东:“丹凤说什么了?”
江尘却没挪步,淡淡道:“我这人光明磊落,有什么话不妨在这说。”
王向东顿觉心中苦涩,他也明白,可能是之前的怠慢让他不愿配合。
对上两人的目光,王向东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丹凤姑娘相邀,请公子上楼一叙。”
这话一出,不仅陈泽愣住了,连沈砚秋都微微睁大了眼,下意识攥紧了江尘的手。
竟然真的邀请江尘上去?
反倒拒绝了送金冠的陈泽?
难道江尘在那张纸上,真的写了什么绝世诗词?
她抬头看向江尘,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芒在闪!
陈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惊又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山野猎户。
凭什么比他这送金冠的公子更受待见!
江尘看都没看他,只对王向东点了点头:“那劳烦掌柜带路。”
从始至终,都无视了上蹿下跳的陈泽。
王向东连忙应着,侧身引着江尘和沈砚秋往后台走。
而陈泽,只能气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江尘牵着沈砚秋的手,跟着王向东消失在楼梯口。
“啊!贱人,贱人,贱人!”
陈泽再控制不住情绪,将面前的桌子整个掀开。
他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费了这么多功夫,连丹凤的面都没见着。
反倒让一个山野村夫捷足先登。
江尘那无视的态度,更让他心中怒意升腾!
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等羞辱!
“给我砸!把这戏楼给我砸了!”
他已经懒得回去问了!
什么聚乐楼,不就是一个戏班吗!
砸了就砸了,哪有什么得罪不起!
“得令!”两个仆役最常干的就是这活,一转身冲了出去,率先冲向正演着除奸臣的戏台。
此时,江尘已经跟着王向东到了丹凤换戏服的房间。
王向东上前躬身:“丹凤姑娘,这就是写字的公子。”
丹凤看向王向东身后的江尘,淡淡应道:“你先下去吧。”
王向东却有些犹豫,站在原地没动:“丹凤姑娘,那陈泽看着很不服气。”
“他在这县里向来无人敢管,只怕他会在这闹事啊,甚至一把火把这聚乐楼烧了都有可能。”
丹凤是过江龙,他得罪不起。
可陈泽更是地头蛇,等丹凤走了,他还得留在永年县啊。
若是陈泽记恨上,每日找些地痞流氓堵在戏楼门口,他的生意就彻底没法做了。
正这时,一阵尖叫从楼下传来,随即是桌椅摔倒的声音。
王向东面色一白:“这是已经开始闹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丹凤眉头微皱:“锦鸳,去处理一下。”
锦鸳听到楼下动静,早已经柳眉倒竖:“明白。”
“给他留点纪念,免得我们走了,再来找王掌柜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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