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嫣进到卧室把门关上进了空间。
用意念找出来一摞书,大概看了看没有做口红的,又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摞,一直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
上面写了很多自己DIY的东西,傅清嫣把这本书挑出来,然后找到做口红的页面,大概看了一下方法和需要用到的东西,还缺了一些自己空间没有,后面再想办法吧,把这页折了起来。
想到今天秀秀说她的发圈好看,傅清嫣把书放回去,走到空间里面放布料的地方,里面放着买来的所有布匹。
其实今天头上戴的那个发圈是自己之前买的,今天随手就用上了,也没想这么多。
不过现在嘛,自己倒是可以真的做一批出来卖。
傅清嫣用意念把几匹布料拿出来,走到放缝纫机的地方,拿了一把剪刀,先剪了一小块。
她从来没用过缝纫机,今天刚好试试手,说不定以后自己就可以做衣服了呢。
金属的针尖在眼前银光闪烁,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扎到,只得屏息凝神,一寸一寸地挪动着布料。
针线歪歪扭扭地啃噬过布面,像条蹒跚学步的蚯蚓,可她依旧耐着性子,指尖在布料的边缘反复调整角度,生怕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
半小时过去,指尖的笨拙渐渐被一种奇妙的韵律取代,针脚竟也慢慢均匀起来,仿佛指尖与机器之间,悄然生出了某种默契。
手边很快堆起了一小摞发圈,做是做好了,可是自己没有这么多皮筋啊。
想了想,还是得出去买,继续把手上剩余的布料做完。
一个多小时后,傅清嫣看着一大堆不同颜色的发圈,颇为高兴,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
“这还是很简单的嘛。”她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发圈柔软的边缘,仿佛触摸着自己刚刚萌生的信心。
想到自己空间里面的包都不能拿出去,每次出门空着手的窘迫感又浮上心头,她转头看向墙角那匹雪白的纯棉布料,脑中灵光一闪。
剪刀利落划过,两匹大小相仿的布料应声而落。
她将布块对齐铺在缝纫机上,手指抚过平整的边沿,细密的针脚在布匹间蜿蜒前行,如同织就一张温柔的网,随后又剪出两条细长的布条,仔细缝制成提手。
当那个朴素却挺拔的白色帆布包最终立在掌心时,针脚细密得连一丝线头都寻不见。
她没有试图挑战复杂的款式,毕竟现实与想象之间,尚横亘着经验的沟壑。而且就算做出来了也不适合拿出来,所以就简单做了一个最普通的款式。
现在时间还早,傅清嫣把剩下的一点布接着做完。
做了几百个发圈,傅清嫣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之前司晏中午有的时候不回来,自己都是在空间吃的。
最近这段时间吃药,司晏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和自己一起吃饭,吃过饭再喝中药,搞得一点胃口都没有。
今天药也喝完了,司晏中午也不回来。
而且从来到这里就没吃过火锅了,今天搞一顿火锅吃吃。
傅清嫣拿出小电锅,还有一包火锅底料。
翻滚的汤汁热气腾腾,香气扑鼻,一股香浓的火锅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传遍整个厨房。
傅清嫣准备了一盒肥牛卷、一小盘火锅丸子、一包虾滑、一颗生菜、一包响铃卷、牛肉丸、毛肚。
一样只准备了一点点,不然自己也吃不完。又拿出平板找了一个电影,边吃边看。
吃完又去洗头洗澡,在空间里面睡了一觉
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傅清嫣出门去了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的木纹柜台泛着岁月的光泽,日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
傅清嫣踱到日用品柜台前,玻璃橱窗里整齐码着几排皮筋,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淡黄的哑光。
她轻轻叩了叩台面:“同志,请问有没有皮筋?”
柜后探出个圆脸姑娘,二十出头模样,苹果似的面颊泛着红润,眼神亮晶晶的,全无其他售货员那股子爱答不理的劲儿。
“有的同志!”她脆生生应着,转身从柜台深处掏出个纸包,手指在蓝布围裙上搓了搓,拆开包装,“您瞧瞧,就这种裸胶圈,结实耐用。”
傅清嫣凑近一看,胶圈泛着旧旧的淡黄,橡胶味刺鼻得呛人,但质地韧劲十足,正适合做发圈。
她点点头,问了一下价格,“同志,这一包多少钱?”
那姑娘睫毛忽闪忽闪,满脸写着惊讶:“同志,您是要买一整包吗?”
傅清嫣颔首,声音平静:“是,请问多少钱?”
“三毛钱一包。”圆脸姑娘的尾音微微拔高,眼睛瞪得溜圆。
这年头物资紧俏,谁买皮筋不是论根买?
傅清嫣看着这一包应该有几百个皮筋,数量应该是够的,爽快的拿出三毛钱付账。
圆脸姑娘按捺不住好奇,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嘴唇动了动,终是没忍住:“同志,冒昧问一句,您买这么多……是要做啥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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