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百多年了,今日竟能在此偶遇,这杯茶,自然该由我来请,天涯。”东方凌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斗笠男子闻声,缓缓将斗笠向上推了推,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他身旁那位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也同时转头望来,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地低呼:“小风?”语气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惊讶与欣喜。
东方凌风笑意更深:“怎么,一百多年未见,莫不是把我给忘了?”
原来,那斗笠男子正是林天涯,而他身旁的那位,便是许栖安。
“好小子,原来你也来参加天穹阁的拍卖会啊。”林天涯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风,你可惹得我和天涯好找啊。”许栖安话音刚落,便注意到他身后的两位师姐,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小风,没想到你的女人缘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你就不怕她们三个会吃醋吗?”
“哎,对了,那你们在上界有没有打听到若雨、幼溪还有眠嫁她们三个的消息啊?”东方凌风满脸狐疑地看着林天涯,急切地问道。
林天涯与许栖安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表示并未得到相关消息。
“哦?这是为何?难道她们在上界出了什么事情不成?”东方凌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茶馆二楼传来,这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突兀。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衣裳的身影正缓缓走下楼来。
那女子身姿婀娜,步伐轻盈,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之上,又好似仙子下凡一般。她的身影在楼梯的阴影中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随着她逐渐走近,众人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只见她面若桃花,眉如远黛,眼含秋水,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却如冰雪般寒冷,让人不禁心生寒意,难以亲近。
“嫁嫁,一百多年不见,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东方凌风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似乎对这位女子有着特殊的情感。
原来,这女子正是陆眠嫁。
然而,还没等东方凌风反应过来,陆眠嫁突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移到了他的身旁。
陆眠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冰雪般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还没等东方凌风反应过来,陆眠嫁突然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移到了他的身旁。
陆眠嫁身形如幻影般贴近,指尖轻点东方凌风胸口,却在触及的刹那收回,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伤。她眸中寒霜未散,唇角却泄露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百年孤寂的思念在心底翻涌,却被骄傲死死压住。“小风,你还是这般莽撞。”声音清冷如冰泉,却掩不住尾音的微涩。烛光掠过她冰蓝衣袂,袖口暗绣的霜花纹路随呼吸流转,竟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涟漪,似心湖被石子惊破。
东方凌风不退反进,大手稳稳扣住她欲缩回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薄袖直抵她心尖。“嫁嫁,我寻你百年,只为亲口说一句:你藏在冰下的心跳,我听得清清楚楚。”他眼中星河倾泻,再无半分戏谑。茶烟袅袅中,九霄龙芽的余香与少女发间雪莲气息缠绕,织就无声的告白。他另一手轻抚她微颤的指尖,映出她眸底一闪而逝的泪意。
“师姐快看!”萧灵儿突然笑出声,指尖戳着楚萱儿腰窝,引得对方茶盏轻晃,“冰山要化成温泉啦!”林天涯与许栖安相视而笑,暗金流光与月白长袍在烛影里织成锦缎。楚萱儿掩唇低语,茶沫溅在袖口如落樱:“这杯茶钱,怕要添上三生三世的相思债喽——谁让小师弟女人缘这般好?”话音未落,窗外桃花纷扬如雨,落进众人茶盏,映得笑靥与百年孤寂一同融进春色。
忽有琴声破空而至,似珠玉滚落寒潭。东方凌风侧耳凝神:“栖安,你不觉得这曲子……像极了高山流水?”
“嗯。”许栖安眸光微动,袖中流光骤亮,“若我没猜错,弹奏之人正是琴幼溪。”
话音未落,梁柱暗格中飘出一缕檀香。琴幼溪踏着七弦余韵翩然现身,藕荷色裙裾旋开时,袖中滑出半卷泛黄《流水图》,墨迹晕染处“知音难觅”四字犹带泪痕。她玉葱指佯装轻戳东方凌风胸口,眼波流转似嗔还喜:“小风你好生会算账!百年相思债只还嫁嫁姐姐半分,却把幼溪的琴谱晾成了枯叶?”指尖微颤的桃木令牌已塞进他腰间,刻着“高山流水共潮生”的纹路在烛光下蒸腾暖雾。
东方凌风朗笑震落梁上尘,左手紧挽陆眠嫁冰凉指尖,右手将琴幼溪微颤的手纳入掌心。他俯身低语,呼吸拂过幼溪耳畔珍珠流苏:“幼溪的琴弦一响,这心便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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