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冷哼一声：还真是有人没看清楚形势，还想着来这儿捣乱。
不过他面上却波澜不惊，只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来处理。”
等中午饭后，等工人们都吃得心满意足，打着饱嗝走出食堂之后，他啪地把饭勺往锅沿一敲，站在食堂中间开了口：“食堂的同志们，都来一下，我说两句。”
众人一听，主任要发话了，赶紧围了上来。
何雨柱扫了一圈众人，语气不急不缓：“刚才我收到消息，说仓库里有几瓶酱油和料酒对不上账了。当然，也许是某些同志放错了地方，……不管是啥原因，我现在给这些同志一个机会。”他顿了顿，目光沉下来：“今天下班前，谁要是发现哪儿有多出来的酱油、料酒，悄悄放回去就行，我既往不咎。”
有人眼神开始游移，有人低头不语，也有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拨弄着案板上的菜叶。
何雨柱继续道：“可要是下班前账还是对不上，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别忘了，前任食堂主任刘大为是怎么走的。”
“厂里现在是什么风头，你们心里清楚，真出了事儿，这些人的工作都别想保住。”
系统又上线了，声音里带着大喇叭的兴奋感：“叮咚！正在收割群体性‘忐忑不安’情绪值共计680点，张翠‘惶恐’情绪值+70点，刘小菲‘惶恐’情绪值+80点……”
何雨柱轻轻“咦”了一声，对系统说道：“统子，你怎么能收集群体性情绪值了。”
“这是我升级后的新功能。凡由宿主大大造成的群体性情绪波动，一次性超过500点儿的就可以收获群体性情绪值。”
何雨柱心中暗自惊喜，心想：这一下以后收集情绪值的速度可就快多了。然后他又看了一下那两个有惶恐情绪值的人，居然都是刘大为前一阵子安排进来的两个临时工。
何雨柱心想原来是你们两个，看来以后对他们要特别“关注”了。
何雨柱看了看食堂里闷不吱声的众人，说道：“好了，散了吧，各忙各的。”
说完就回办公室休息去了。
下午，何雨柱去厂里开了个调度会，等他回来刚坐下，敲门声响起，于莉笑盈盈地进来了。
“何主任，账对上啦！料酒、酱油一瓶不少，刚才已经有人悄悄摆回来了。”她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都带了点儿小崇拜，“您真厉害，什么招术都没使用，拿东西的人就主动认怂了。”
系统立刻吱哇一嗓子：“叮咚！收获于莉‘敬佩’情绪值+40！哎呦，舔起来了舔起来了——宿主您这威压，像极了古早版‘包青天’！下回试试配个锣？”
何雨柱没理那破系统，只是微微一笑，对于莉说道：“我厉不厉害你不是最清楚吗？”
于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嘴里骂道：“臭流氓。”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何雨柱轻声问道：“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空？”
于莉听完后脸更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快步朝外走去。
这天傍晚，天还没黑透，何雨柱下了班，回到四合院匆匆换了件儿衣服，就拎起许大茂昨天送来的那只老母鸡，跨上自行车，直奔东城那头的娄小娥娘家。
娄小娥这阵子就住在她父母家里，说是为了养胎，实则也有几分避开许大茂的意思。一来是不想再让许大茂碰她，二来她清楚，只有在这座深宅大院里，才能跟何雨柱安安稳稳地见上一面。
她爸妈也早就知晓内情。知道何雨柱就是那孩子的亲爹后，两位老人倒也没说什么风凉话，反而默默接受了现实。特别是娄半城，自打知道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一口一个“小何”，语气里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娄小娥的母亲更是话里有话，几次三番暗示娄小娥：“你和许大茂那边也差不多了，该有个了断了。雨柱这人实在、肯干、有本事，将来能靠得住……”
可娄小娥心里那道坎儿，总是过不去。
是，她现在不爱许大茂了。可是，她也没法说服自己。毕竟，许大茂虽说性格差点儿意思，可前些年也对她好过。
特别是刚结婚那会儿，自己和许大茂也恩爱过，自己也幻想着自己给许大茂生个几个孩子。可结婚这几年过去了，自己始终没有怀上孩子。
许大茂对自己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后来更是传出风言风语，说他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和农村的小寡妇勾勾搭搭。
但自己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没把他怎么样。而现在，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的出了轨。虽说第一次是在酒醉的情况下，但以后都是自己自愿的。
她甚至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许大茂还被蒙在鼓里，自己总感觉对不起许大茂。
要是再离婚，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始乱终弃”的坏女人。
“可我难道不该为自己活一回？”她心里发问，却始终没个答案。
何雨柱骑自行车骑了20多分钟，终于来到娄家的宅子外。这娄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娄半城当年可是响当当的大资本家，手里捏着三家工厂两条街的铺子，解放后虽说“洗白”了，可底子厚得很，光是这宅子，就比四合院大上十倍。
何雨柱每次来，都像进了市里宾馆似的——欧式铁艺大门，喷泉，花园儿，石狮子，门房的小伙子穿着白褂子，还冲他鞠躬喊“何先生好”，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娄半城倒是挺随和，一口京片子说话滴水不漏，见着何雨柱那叫一个热情，左一声“小何”，右一声“快进屋歇歇”，还非得把他拉去书房喝茶。娄母就更不用说了，见着女儿肚子一天天圆起来，早就认定这小孩儿是何雨柱的种，嘴上没挑明，眼神里却满是默认的意思。
今天何雨柱来到娄家，把带来的鸡先交给了楼家的仆人，自己来到娄小娥的屋里。娄小娥见了何雨柱也是分外的高兴，和何雨柱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并进行了一个法式的湿吻，之后又拉着他的手坐在了床边。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了护母孕神丹，递给了娄小娥。还是那套说辞，说是大领导送的国外营养丸。娄小娥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把“糖丸”吃了，并笑眯眯地说，还真有点儿甜。
正说着说着，屋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娄母的声音就从外头传了进来，语气有点慌：“小娥，快快快，许大茂来了！”
“什么？！”娄小娥当场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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