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次轮回？"陆辰冷笑，"不，这是最后一次。"
他举起融合后的天道之匙，卡牌能量体的左臂同时展开混沌熔炉。两股力量在空中交织，化作一道灰光直冲天际。
"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紫微帝君。"
灰光击中时钟的瞬间，整个天道核心突然静止。然后，在震耳欲聋的碎裂声中，最中央的齿轮崩裂开来，露出一个蜷缩在其中的紫色身影。
机械音变成了愤怒的咆哮："你怎么敢——！"
紫色身影缓缓抬头，露出一张与陆辰一模一样的脸。
林若雪捂住嘴："这不可能..."
"第0次轮回者。"陆辰的声音异常平静，"或者说，第一个我。"
紫色身影站起身，时钟的碎片在他周围旋转。他的眼中没有感情，只有无尽的规则纹路在流动。
"你本可以成为完美的规则疫苗。"他的声音与机械音重叠，"为什么要反抗自己的命运？"
陆辰握紧手中的卡牌："因为我不是你的实验品。"
紫色身影叹息："愚蠢的选择。"他抬起手，所有断裂的锁链突然活了过来，如毒蛇般袭向陆辰，"让我来纠正这个错误。"
锁链穿透空间的瞬间，陆辰的混沌熔炉突然自动展开，形成一个完美的防护罩。但更令人惊讶的是，林若雪的希望净化卡牌同时亮起，两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化作全新的纹路。
紫色身影的动作突然停滞："这是...原初意识的祝福？"
陆辰也愣住了，他看向林若雪，发现她的眼中正流淌着银色的光芒。
"不，这不是祝福。"林若雪的声音变得空灵，"这是选择。"
天空中的裂缝突然扩大，一个巨大的灰色囚笼虚影浮现出来。囚笼中，隐约可见一个正在沉睡的巨人身影。
紫色身影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虚空之主...你竟然唤醒了它！"
陆辰感到手中的卡牌变得滚烫，混沌精灵的图案正在变化，逐渐形成一个天平的形状。
"平衡者..."他喃喃道，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这就是答案。"
时钟的指针突然加速，齿轮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爆炸。紫色身影在崩塌的核心中尖叫："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陆辰拉起林若雪的手："我们该走了。"
就在他们跃下钟楼的瞬间，整个天道核心在一声巨响中彻底爆炸。冲击波席卷了整个城市，但奇怪的是，所有建筑都完好无损。
当烟尘散去时，天空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陆辰手中的卡牌和结晶化的左臂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林若雪眼中的银光渐渐褪去："结束了吗？"
陆辰望向天空："不，这才刚刚开始。"他看向手中的卡牌，"30次轮回的倒计时还在继续，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远处的地平线上，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但在那光芒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齿轮虚影仍在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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