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说…让我拼死战斗……为了…呃……那份荣誉?”
韩立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睛都不敢直视云凌。
“……”
云凌没有说话，直接用剑柄敲了敲韩立的头顶。
“哎哟！”
韩立痛呼一声。
“愚蠢。你有什么荣誉和荣耀可以奉献?”
“那……虽然我确实不如那些骑士……”
“我不是在说他们。他们为神歌唱荣耀，为祖国提升荣誉。小韩立，你能为了这些奉献自己的一切吗?”
云凌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啊……我，恐怕不行……”
韩立垂着头。
他也曾经是满怀抱负与热情的年轻人。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曾经的热血逐渐冷却。
那种为荣耀献身的说法在他听来更像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宣传。
即使他比同龄人更有正义感，也是如此。
“如果你没有可以奉献荣誉的对象，那么模仿他们又有何意义?”
云凌的声音在韩立耳边回荡。
“可以奉献荣誉的对象…… ”
韩立被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难住了，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就这样，训练和指导持续了一段时间。
云凌对韩立的剑术和每一个姿势都进行了尖锐的批评。
不过，每当韩立按照他的指导改正时，进步都非常明显。
但奇怪的是……云凌看起来比平时虚弱。
“到这里为止吧。休息一下。”
“好的……”
韩立心里有些奇怪。
平时云凌会开玩笑地说“小韩立，我的指导可是很珍贵的，接受我的指导，你应该感到荣幸并感谢这份幸运哦”。
但这次他却无动于衷地转身离去。
在现代与云凌相处最久的韩立能够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
“云凌，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韩立看着云凌的背影，担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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