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临近，按照惯例，考试期间所有教室的座位都要打乱重排，还要保持桌洞朝前。
方四站在教室后门，找到了自己考场的位置，基本上跟自己坐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确认好位置以后，方四就从后门准备走了。刚好碰到同班同学，赵丛。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发梢微微翘起，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两个人相视一笑，方四问：“赵丛，你也在这里考试吗？”
赵丛笑着回：“是啊，你多少号？”
方四看了看自己的考号，“49号。”
“啊，这么巧，我是50号。”赵丛拿出了考号递给方四看。方四也有些惊讶，一般月考很难碰到自己同班的同学，这次真巧。
第二天早上，方四早早来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发现赵丛已经坐在后面了。她正在翻看语文课本，眉头微蹙，嘴唇轻轻动着，像是在默背课文。
"叮铃——"
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宋老师开始分发试卷。方四接过试卷，余光瞥见赵丛的手在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答题。
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方四做完选择题，抬头看了眼时钟，发现才过去半个小时。他回头看了眼赵丛，发现她正在咬着笔帽苦思冥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还有半个小时。"宋老师提醒道。
赵丛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笔掉在地上。方四弯腰捡起笔，转身递给她。赵丛接过笔时，指尖依然冰凉。
"加油。"方四用口型说道。
赵丛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下午的数学考试开始了，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方四坐在座位上，专注地审题、计算。试卷的难度适中，他一路顺畅地做到了最后一道大题。这是一道立体几何题，题目要求证明一个复杂的空间关系。方四仔细画了辅助线，一步步推导，最终得出了结论。
做完最后一道题，他抬头看了眼教室前方的时钟，发现还有二十分钟。方四松了口气，放下笔，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坐在后排的赵丛，发现她正低着头，手里握着笔，在草稿纸上画着什么，眉头紧锁，神情有些焦躁。
方四心里微微一沉。他知道赵丛数学一直不太好，每次考试都像是她的噩梦。他本想再检查一遍试卷，但看到赵丛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
"叮铃——"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方四站起身，准备收卷。他走到赵丛的座位旁，瞥见她的试卷上大片空白，最后一道大题只写了个“解”字，后面是一片空白。
“考得怎么样？”方四随口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赵丛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完了，这次肯定又不及格。”她迅速把试卷折好，塞进书包里，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不想再多看一眼。
方四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安慰她，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他默默收完试卷，转身走向讲台。
第二天早上，方四早早来到教室，发现赵丛已经坐在座位上了。她正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英语笔记，眉头微蹙，嘴唇轻轻动着，像是在默背公式。方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偷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昨晚没睡好。
“叮铃——”
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宋老师抱着一摞试卷走进教室，开始分发试卷。方四接过试卷，迅速浏览了一遍题目，发现综合考试的难度比数学考试要高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答题。
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方四做完选择题，抬头看了眼时钟，发现才过去半个小时。他回头看了眼赵丛，发现她正咬着笔帽，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试卷上还有很多空白，显然遇到了不少难题。
“还有半个小时。”宋老师提醒道。方四匆匆忙忙答完题目，对考试里面的内容，似懂非懂，因为自己动用了功法，把考场里考生的记忆、考生的卷子甚至老师的记忆都扫描了一遍，综合全场的答案，自己照葫芦画瓢，抄上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教室的课桌上，照亮了那一张张紧张而专注的面庞。此时正在进行的综合考试相较于之前的科目来说，似乎要显得轻松那么一点儿。
坐在靠窗位置的方四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最后一道大题。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后，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距离考试结束居然还有足足二十分钟！于是，他放松下来，稍稍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书写而有些发酸的手指，并将目光投向了身后不远处的赵丛。
只见赵丛正伏在桌子上，手中的铅笔在那张密密麻麻的草稿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着。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拧紧了似的；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焦躁不安，就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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