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他们种下的因，才会结出今日之果。
士族自掘坟墓，天子自挖根基，又怪的了谁？
如今，申屠锋没有杀他蔡邕，而是让他前往北方，蔡邕头一次有了被人重视的感觉。
卢植是他的好友不假，但他和申屠锋立场不同，战败身死，也怪不得谁。
他蔡邕，为了大汉，已经被流放多年了，半路还有人拦路刺杀。
如果不是他运气好，口才好，估计他一家人早就成了路边枯骨了。
这样的大汉，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天子，他蔡邕已经无力去效忠了。
而蔡邕心中为之过不去的坎，就是申屠锋所代表的是异族。
即便申屠锋是汉人，可他的族人，还是异族占据多数。
有朝一日，申屠锋带领大军全面占据大汉，对汉人如何？是否会向汉人挥下屠刀？
纠结了许久，蔡邕这才叹了一口气，对着申屠锋拱手行礼道。
“申屠首领，邕可以跟随首领前往北方，可邕有一个要求，请大首领务必答应！”
申屠锋闻言，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案上。
“有话便讲！”
蔡邕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着申屠锋行了一礼，说道。
“大首领兵锋强大，无人能敌，邕希望大首领日后若占领大汉，对待汉人和对待自己族人一样，不要有丝毫偏见，更不要像草原鲜卑一样，奴役汉人，求大首领仁德！”
申屠锋闻言，不由得失笑一声，看向蔡邕的目光，还带着一抹嘲讽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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