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的手术刀突然发出刺目绿光，她手腕上的往生咒印记与不周山的天柱产生共鸣。李昊天注意到她的裙摆下露出半截鳞片，那分明是深渊生物的特征。
"雪，你的腿..."
林雪低头看了眼，突然轻笑："看来往生咒的副作用比想象中严重。" 她的瞳孔变成蛇类的竖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帮你多杀几个敌人。"
张铁柱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传来："老大，圣城废墟下发现了疑似上古炼气士的墓葬群！" 他的背景音里传来金属摩擦声，"这里还有艘坠毁的星舰，上面刻着和天使长圣剑一样的符文..."
李昊天握紧玄铁剑，望向宇宙深处的星舰群。他突然明白，所谓的末世不过是更大棋局的序章。当星舰主炮开始充能时，他将玄铁剑插入不周山的地面。
"以人族血脉为引，开天！"
整座青铜巨殿开始震动，无数星辰之力汇聚到剑身上。李昊天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剑身中不断变化，从普通大学生变成上古炼气士，再到万界征战的大能。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李昊天轻声自语，"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斩断所有枷锁。"
当星舰主炮的光束击中不周山时，玄铁剑爆发出的光芒比太阳还要耀眼。李昊天感觉自己的意识与整个宇宙相连，他看见天堂与深渊的真相，看见各族兴衰的轮回，也看见人族崛起的希望。
"昊天，小心！" 林雪的惊呼声中，一道黑影穿透光芒。
李昊天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圣城废墟。拉斐尔的圣剑正停在他眉心三寸处，而林雪的手术刀已经插入天使长的心脏。
"这是... 怎么回事？" 艾米丽扶住摇晃的李昊天。
李昊天望着自己的手，发现玄铁剑上多了一道星辰纹路。他看向林雪，发现她腿上的鳞片正在消退，而拉斐尔的尸体正在化为光点。
"刚才的一切... 是幻觉？" 林雪皱眉。
李昊天摇头："不，那是未来的可能性。" 他握紧剑柄，"我们的每一个选择，都在创造不同的宇宙。"
张铁柱突然从废墟中钻出，怀里抱着个金属盒子："老大，你看这玩意儿！" 盒子表面刻着与永夜碑相同的符文，打开后里面是半块玉碟。
李昊天刚碰到玉碟，一股剧痛从太阳穴传来。他看见无数平行宇宙中的自己，有的成为深渊之主，有的化为光明神皇，有的则在永恒的战争中轮回。
"这是... 命运的选择？" 艾米丽皱眉。
李昊天将玉碟碎片放入怀中，望向逐渐泛白的天际："不，这是自由意志的证明。" 他握紧玄铁剑，"从今天起，人族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的手。"
林雪突然指向天空："看！天堂裂隙在愈合。"
李昊天抬头，看见无数光点从裂隙中飞出，那是被解放的各族灵魂。他感应到体内的古武血脉与这些光点产生共鸣，力量在不断攀升。
"接下来去哪？" 艾米丽问道。
李昊天望向东方，那里有紫气东来的异象："去昆仑山，传说中的华夏龙脉所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要在那里建立人族的新秩序。"
张铁柱咧嘴大笑："老大，算我一个！"
林雪握紧手术刀，眼中的竖线彻底消失："我要研究往生咒的副作用，或许能找到治愈深渊污染的方法。"
艾米丽突然单膝跪地："我以血族公主之名，愿与人类结成永世同盟。" 她的背后浮现出血族始祖的虚影，"从今天起，我们共同对抗诸天万界的威胁。"
李昊天扶起她，望向初升的朝阳："那就从重建圣城开始吧。" 他的声音充满力量，"告诉各族，人族的时代... 来临了。"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拉斐尔的残魂正附着在一块永夜碑碎片上，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而远在宇宙深处，那艘刻满符文的星舰正调转船头，朝着地球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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