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斐却捧着碗问：“继续吗？是自己吃，还是我要这么喂你？”
苏桃夭看着凌斐摇头：“疯子，你真的是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凌斐笑了，漂亮的薄唇一勾，说不出的邪肆：“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你现在是要自己吃，还是我接着喂你？”
苏桃夭跟凌斐对视了许久，终于在他漆黑幽深的凤眸中败下阵来。
她长叹了口气：“好，我自己吃，但是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坐着自己吃。”
“好，只要你吃饭，怎么都行。”
这次凌斐倒是很好说话，直接把苏桃夭放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单手放桌上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她。
苏桃夭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吃饭，却刻意避开了那碗血燕粥，再也没有碰。
即使不说，她嫌弃的意味也很明显了。
凌斐却不介意，他一边督促着苏桃夭吃饭，一边淡淡说：“你的妹妹苏蓉儿今天和五公主一起游花船的时候，遭遇了乱贼草寇受辱了。”
“什么？”苏桃夭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乱贼草寇？我…我们京城什么时候有乱贼草寇了？”
凌斐耸了耸肩说：“不知道啊，反正就是遇到了乱贼草寇，那些草寇也全都认罪伏法了。”
苏桃夭手中的筷子一顿，抬头难以置信地问：“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凌斐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苏桃夭沉默了半晌后，才垂下了眼眸说：“既然干了，那就要干得漂亮些，别留下了什么痕迹，被人抓到了把柄。”
凌斐笑了，这回是真的发自真心的开怀的笑了。
他情不自禁地凑到苏桃夭的额前亲了一口：“放心，我做事情，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苏桃夭没有再说话。
她把所有的度都拿捏得很好，她拒绝凌斐对她的好，但是她却没有因为凌斐帮她报仇生气，那叫做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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