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王金珠和王明珠的脸瞬间都白了。
她俩看了看站在沈芫身后的海棠等人，又看了看拿这一幕当空气的员外府的人，这才明白，没有一个人会护着她们。
最终，她们姊妹俩乖乖接过沈芫给的勺子，跪在地上挖了一勺米饭，然后咬了咬牙，塞进嘴里。
早知道……早知道她们就不踩这些饭菜了！
那样至少最上面的一层饭菜还是干净的！
王金珠和王明珠悔不当初。
看着姊妹俩跪在地上乖乖吃饭的模样，柳氏心中又是震惊又是疑惑。
赵姨娘被抓进大牢后，王员外就将王金珠和王明珠交给她抚养，可她尝试过无数种法子，这两个孩子都不听她的话。
甚至还敢犟嘴、辱骂她！
可沈芫轻轻松松就把这两个熊孩子给制服了，她真想把沈芫请回去，好好教教她。
沈芫察觉到柳氏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转过身在柳氏身旁坐下，压低声音道：“对付这种熊孩子，只有巴掌好使！”
“可……”柳氏看了看自己的手，让她去打王金珠和王明珠，她怕她下不去手。
而且她若真打了王金珠和王明珠，只怕不好跟王员外交代，外面的人还会说她刻薄狠毒。
沈芫知道柳氏心中有顾虑，语重心长地同她说：“外人说你贤惠温良还是尖酸刻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活着，就不能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憋屈事！”
“这俩孩子已经被赵姨娘养废了，就算你把心掏出来给她们，把她们俩当自己的亲闺女养。你觉得她们将来就会对你感恩戴德，记得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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