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副处长却一脸的难看。
还金丹？还沟通天地？你以为是在看网络小说吗？
那位律师不知道是不是装傻充愣，还一脸羡慕地道：“原来李总的太极拳造诣已经到了这样深奥的境界了。”
接下来严科长和顾副处长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李凡高也如实回答。
反正就是一个宗旨只要问到有关失踪人口，他就一概不知。
反正那防水胶袋已经被电线和两条石板扎得紧紧，沉下了钓鱼镇20公里外的深海里，两百年内都没可能浮上来，有本事你顾家庄找去。
顾副处长和严科长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告辞离去。
李凡高安坐在椅子上，连屁股也不挪一下，反正双方互不待见，没必要弄得那么虚假，这样反而更自然，更逼真。
待众人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李凡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位顾副处长，明显是有一位精神力有点强大的武者。
此人善于利用精神威压来逼目标人物的说出他想了解的信息，只不过他想用精神力从李凡高口中套出信息，那却打错算盘了。
而且自从认识了范狐狸，李凡高也变成了李小狐狸，善于伪装，刚才他就装作被那精神威压一下就有不适的反应了。
相信以那个顾副队长那一丁点的精神力，也察觉不了自己的表演。
正如李凡高所料，顾副处长和严科长离开了高成电力公司，坐上了车子上，顾副处长便下了结论：“那个李凡高内力浅薄，精神力一般。那两个女子被绑架案中，营救之人不会是他；而那宗牛天明的案子，应该也不是他所为。”
顾副处长想了一会，对严科长道：“我总感觉那家伙与那美猴王面具人有联系，你们要派人盯紧他。有什么消息，立即向我汇报。”
严科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虽然对这位顾副处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用审问的方式去和精神威压去对付李凡高，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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