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长老。”
吴望见此，脸色惨白，额头上更是直冒冷汗。
“你的丹徒？”
杨凌云冷眼看了眼远处不知生死的刘南，很是严厉。
‘我可以说不是吗？’
吴望真不想承认，平日里刘南也没这么蠢啊？
杨凌云目光越来越严厉，压迫着吴望。
吴望浑身一颤，立马道：“对不起，杨长老！是弟子管教无方！”
杨凌云没有说话，而是目光一扫。
先是看了眼黄玉婷，黄玉婷立马感受到一股无形压力，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低头捏着衣角，心里越发埋怨陈辰，毕竟不是陈辰，也不会惹出这么大乱子。
同时她无比后悔，就不该相信陈辰，带他来参加炼丹师考核的。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档子事。
只是很快，黄玉婷就感受到身上无形压力消失，原来杨凌云已经转移视线，正看着陈辰。
同样的压力，陈辰也感受到了。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的地方，所以毫不避讳与杨凌云对视，为了不被抓住疏漏，又谦逊作揖道：
“弟子陈辰，见过杨长老。”
杨凌云眼睛微眯，心中有些诧异，很少有人能像陈辰一样，如此不卑不亢面对他。更何况，陈辰还是个杂役弟子。
不由的，杨凌云对陈辰有了点兴趣。但一想到陈辰是孙茂的丹徒，他瞬间又兴趣全无。
陈辰他不认识，孙茂可是记忆深刻！
他至今都在后悔，当年就不该在主持炼丹师考核的时候打盹，让孙茂那么轻松混过关成为伪炼丹师。
每年丹师堂统计的炼丹师贡献图谱里，孙茂都是稳坐倒数第一的啊。
导致他的名字，也陪伴着孙茂，被狠狠钉在了耻辱柱上。
想到这里他就气，对陈辰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消散。
袖袍一拂，往着房间内走去。
同时，冷淡声音传来：
“刚刚的事，下不为例。还要考核就进来，不考核……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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