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治安员一屁股坐下，抱着胳膊冷笑的看着他：“编故事？你要不要回头看看身后写的那几个大字怎么念的？”
一旁的年轻治安员适时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就有理由保持对你的怀疑。”
“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就说不准了哈。”
这话说的，柳城悲从心来。
他也想实话实说啊，可他怎么说啊？
那什么，其实吧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不是人，而是一只妖，我呢就是专为降妖除魔而来。
这话能说吗？先不说人信不信，首先一个封建迷信就给扣头上。
哪怕治安员经由老太的身份已经摸出一些头绪来，他也不能直接开口说，这不是事实不事实的问题，主要是立场问题。
建国后不许成精，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询问继续进行，治安员问了许多，可不管柳城怎么回答，都能被对方看出破绽。
只能说他初入宫，经验太少。
后来老治安员甚至把装在证物袋里的棺材钉摆在了桌子上。
“行，那我先不问你的目的，就先问问这个。”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用来钉棺材的钉子吧，告诉我，这个你是准备拿来干嘛用的？”
柳城张口就想回答，但被年轻治安员打断。
“要想清楚再回答，这东西放在坟里是棺材钉，但放在别处，可是实打实的凶器。”
“是能杀人的！”
柳城闻言，眉头紧锁。
局势走向愈发的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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