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律师，案件的调查取证工作非常复杂，我们已经尽力了。”李强的声音有些干涩，底气不足。
“尽力了？”叶欢轻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法庭中显得格外刺耳，“李公诉人，你所谓的尽力，就是对包工头如此明显的违法行为视而不见吗？难道你没有深入调查他的资金往来，他的工程项目，他的社会关系？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这起案件？”
李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力辩解。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李公诉人，你应该清楚，《建筑法》中明确规定了建设单位的责任和义务，包工头违规操作，证据确凿，你却视若无睹，这难道不是失职吗？”叶欢步步紧逼，语气更加凌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李强的心脏。
李强的手紧紧地攥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无法动弹。
“还有，”叶欢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惊雷一般在法庭中炸响，“你有没有充分收集证据？有没有走访受害者？有没有核实证人的证词？如果没有，那么，你所谓的尽力，又从何谈起？”
李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叶欢的质问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叶欢看着李强狼狈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缓缓地走到李强面前，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李公诉人，你最好祈祷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直起身子，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留下李强一个人在原地瑟瑟发抖。
“明天，我会把所有的证据提交给法庭，”叶欢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到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也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法庭上的每一个人，“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奉劝某些人，不要试图掩盖真相，因为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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