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整个城市，汉安市刑警队的办公大楼却如同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灯火通明。在各个办公室里，警察们正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的加班工作中。
杨牧时走进办公室，一片忙碌的景象映入眼帘。
小李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错综复杂的案件资料，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关键信息，时而停下来沉思片刻，似乎在努力拼凑那些零散的线索。
旁边的小周则在仔细地整理文件，一摞摞厚厚的卷宗在他手中被迅速分类、标记，动作熟练而又高效。
角落里，老王正对着电话轻声询问证人一些细节问题，他的声音沉稳而专业，时不时在本子上写下重要的回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有用的信息。
办公室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纸张的翻动声和低声的交流声，大家都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工作，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这几人，都是另一个队的同僚，据说在忙碌着一起涉黑案。杨牧时并没有打扰他们的工作，进来之后，他直接往会议室走去。
此时，在会议室里，一场重要的视频会议即将开始。
李瀚云、沈勤民、江涛、韩丽、林静姝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陈宇正在快速调试着设备，确保视频连接的顺畅，而杨牧时这个时候也走进了会议室，快速找了个位置坐下。
随着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大屏幕上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女人的面容渐渐清晰。
她就是赵雪，当年夜色KTV的五大头牌之一。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浅不一的纹路，却也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韵味。
她的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增添了几分温婉，眼睛如一潭沉静的湖水，偶尔泛起涟漪时，便闪烁出灵动的光芒。
眉毛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历经世事的英气。
赵雪坐在布置雅致的房间里，背后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旁边的花瓶里插着几支淡雅的雏菊，她身着一件素色的针织衫，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珍珠别针，更衬得她气质不凡。
看样子，那边的地点应该是赵雪的家中，她的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女警。应该是派去保护她的人。
坐在首位的李瀚云率先开口：“赵小姐，非常感谢你能够主动为我们提供线索，相关的一些情况，我相信云南那边的同事应该跟你沟通过了，我们这边想了解一下，你当年跟她们几人的关系怎么样，说的越详细越好。”
当被问起往事，屏幕那边的赵雪，神情变得柔和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满是对往昔的怀念。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到了曾经的时光。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极具感染力。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交握，像是在努力抓住那些渐渐远去的记忆。
时而，她会微微皱眉，像是想起了一些略带不愉快的片段；时而又轻轻点头，似乎在对过去的自己或者其他事情表示赞许。
随着讲述的深入，她的眼神从明亮变得黯淡，整个人都沉浸在那段难以忘怀的往事之中，从最初的姐妹情深，再到最后的分道扬镳，各自离开，赵雪终于讲述完了。
与杨牧时和韩丽在雯雯那边所了解到的一样，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出处，只是弥补了雯雯不太清楚的那段美好时光。
但是整个讲述下来，并没有对他们目前的案件有多大的帮助，杨牧时这个时候想到了雯雯说的那个趣事，今天在去江州的路上，他和韩丽也进行过分析。
“赵小姐，我想问一下，我们听到一个传闻趣事，说当年你们五个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事情是真的吗？”杨牧时对着屏幕前的赵雪问道。
“不是。”屏幕那边的赵雪已从黯淡的神色中恢复了过来，微笑了一下说道：“不怕你们见笑，那时候我们从事的行业，怎么可能会同时爱上一个男人呢。”
果然跟杨牧时和韩丽的分析一样，这个五个风尘女子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的概率，基本上没有。
韩丽在旁皱了皱眉，“那当年有没有一个男人跟你们几人的关系都比较好，或者说都走的比较近的？”
赵雪在屏幕那边回忆了一下，“如果说跟我们五个人都走的比较近，那是没有，但有一个男人，有段时间经常来找吴悦，还带着吴悦、韩霜、林佳宜三人一起出去玩过几次。”
“那这个男人是谁，你见过吗？能否详细的说一下你知道的。”终于有点线索了，杨牧时追问道。
“那个男人吧，其实也不应该算叫男人，叫大男孩差不多吧，那时候估计还没有二十岁，说是吴悦高中时候的师哥，暗恋过吴悦，好像姓谢。”
赵雪迟疑了一下，可能是在努力的回忆，“对，是叫谢秋。”
屏幕前的赵雪又轻轻点头，肯定了那个男子的姓名，“那时候，应该是我们几个关系最好的时候，吴悦入行也才几个月，那个谢秋来找过吴悦几次，但是吴悦对他好像并不感兴趣，在谢秋软磨硬泡之下，两人做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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