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辞不知道明曦是想爱他，还是想折磨他。
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
过程漫长而艰辛，好在最后的结果能甜到人心坎里。
所以，痛苦也变得甜蜜。
商辞看着明曦水汽朦胧的眼睛，看着她眼角发红，被汗水浸湿的脸。
这画面是如此的美妙，商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他想将这一幕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永生不忘。
窗外风声呼啸，室内喘.息不断。
明曦渐渐力竭，商辞翻身将人抱进怀里。
重新掌握主动权的他低头狠狠吻明曦的唇，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
商辞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贴着她的唇诉求爱语，“姐姐，我爱你。”
明曦抬手，温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汗，“我更爱你。”
“商商，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在我的心里，你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白天不能说的话，在深夜悉数吐露，明曦深深地看着商辞，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在那儿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迹。
“商商，不要忘记今晚，好吗？”
商辞回道：“不会。”
明曦亲上去的同时闭上了眼睛，没让他看见自己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商辞什么都不会记得。
没关系。
她记得就好。
狂风暴雨席卷全身，明曦像是深海里的一叶扁舟，只能接受海浪的一次次拍打。
三次。
刚开荤的小狼崽根本不受控制。
若不是明曦及时叫停，今晚都不用睡了。
商辞学习能力一流，从一开始的狼吞虎咽到后来的细嚼慢咽，也就两次的功夫。
第三次对于两人而言，都是一场盛宴。
商辞很顶，但她真的受不住了。
床上一片狼藉。
明曦让商辞抱她去浴缸，明曦还未洗完，商辞已经将床单换好了。
有过亲密关系的男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对方，商辞只会比普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曦还在浴缸里，商辞已经迫不及待地守在门口，“我能进来吗？”
明曦故意逗他，“不能。”
得到满足的狼崽又化身小奶狗，明曦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于是，商辞便乖乖地守在门口。
明曦轻笑出声。
商辞耳根发麻，羞耻和愧疚后知后觉地涌上头皮，眼里都是心疼。
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姐姐，我去买点药好不好？”
明曦脸也红了，“闭嘴，不许去。”
东西她早就准备了。
里面水声传来，脑中有些画面不断浮现，商辞的呼吸又乱了。
过了许久，里面传来明曦的声音，“商商，进来。”
商辞走进去，明曦裹着浴巾，对他伸出手，“抱我。”
声音很软，像是在撒娇。
商辞心里甜得发慌，连忙将她抱起，往外面走，边走边道：“床单我已经换好了。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宵夜好吗？”
明曦恍惚了片刻，回过神之后点头，“想吃小馄饨。”
商辞低头，亲了她一口，笑着说：“好。”
明曦换了睡衣，被商辞抱着下楼，放在岛台边的椅子上。
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心境已经天差地别。
商辞烧水，调料，明曦双手撑着下巴，目光随他而动。
商辞感受到了，见缝插针地过来索要亲吻。
明曦次次回应。
商辞眉眼都是笑，打开冰箱一看，发现只剩下三十几个小馄饨了。
勉强够他们两个人吃。
商辞往锅里下馄饨，听见明曦问他，“商商，冰箱里还有吗？”
“没了。”商辞笑着说：“下次给你包新鲜的。”
明曦失落地笑了笑，那笑容十分勉强，她点头说好。
吃完宵夜，两人回房。
明曦没回自己卧室，而是去了商辞的房间。
她靠在商辞怀里，指尖在他胸前无意识地划拉。
商辞拥着她，神色宠溺地亲吻她的发丝，嗓音温柔地问：“不困吗？睡觉好不好？”
明曦摇头，不肯睡。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甜蜜时光。
每一秒，明曦都很珍惜。
明天醒来，明曦不知道事情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商辞觉得今晚的明曦异常黏人，他喜欢得紧，便抱着人以平均每半分钟一次的频率亲吻她的眼睛，眉心，脸颊或者嘴唇。
情到深处，商辞自然而然地说：“姐姐，我们结婚好吗？”
结婚。
永远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分开。
明曦将脸埋在他的身前，心痛到无以复加，点头说好。
商辞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真，真的吗？姐姐，你真的答应了？”
明曦继续点头，“嗯，答应了。”
抱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商辞道：“明天就去。”
“去哪儿？”
商辞：“民政局。”
“……”
明曦不得不提醒他，“你才十八岁，还不能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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