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
即便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可是一个死了的国师和一个活着的百年难遇的剑道至尊相比，孰轻孰重皇帝肯定有自己的选择。
慧空明白，玄武国的国师虽然是皇室的门面。
不过这在皇帝的眼中并不重要，只要他想可以轻易扶持出一个新的国师，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只是。
无眼法师毕竟是自己的师父，当初是无眼法师一点点带大自己的，对方于自己有大恩。
他不忍心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师父就这么死的不了了之！
这时顾千寒察觉到慧空的异样表情，不由得呵呵一笑。
“慧空法师这是怎么了？”
“我看你几度欲言又止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事想询问我？”
听到这里，慧空的眼神也从先前的迷茫变得更加坚定起来。
慧空闻罢单手合十对着顾千寒一拜。
“剑道至尊，小僧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困扰小僧许久，经常令小僧惶惶不可终日。”
“今日还望剑道至尊大人原谅小僧的无礼，这些话小僧今日不吐不快。”
对此顾千寒微微点头，笑着看向对方。
“你有什么话，直接问就可以，我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慧空和尚闻罢向前一步，中气十足的说道。
“敢问剑道至尊先生，可曾知晓我师父无眼法师的事情。”
“我的师父无眼法师，是不是葬身于您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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