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的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双手无意识地交握在一起，仿佛在寻找一种支撑。“当他们把他带走的时候，那个气球杀人犯，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再问他一些问题，也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解开我心中的疑惑。于是，我问了他最后的目标是谁。”
裴书抬起头，目光与林多多对视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困惑，有担忧，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林多多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裴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专注和担忧，她知道裴书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非常重要，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也想用自己的眼神给予裴书一种无声的支持。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身体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裴书继续说下去。
裴书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无所谓了。在这个城市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可能是市长，可能是法官，任何权高位重的人，他们或许都有罪。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维护这个城市的秩序，维护正义，可是我们却忽略了很多东西。”
林多多听了裴书的话，她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不认同。她急切地说：“不是这样的，裴书。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是好人多的，不能因为一些黑暗的存在，就否定所有的人。那些权高位重的人里面也有很多正直善良的人在努力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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