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苏沐沐说什么,沈渊倒是站出来慷慨激昂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苏沐沐听到之后,看向沈渊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说出来的话老是一套一套的?
秦长寿听到沈渊的话,直接被这气势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伸出自己颤抖的右手,指着沈渊,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院长,你没听说过,钦差大臣微服私访的故事吗?”
沈渊笑眯眯地看向了秦长寿,说的话却让人听了心惊。
秦长寿仔仔细细地盯着沈渊看了一会儿,说道:
“你,到底是谁?”问完这句话,秦院长缓缓站了起来,接着说道:“又是谁派你来的?”
“秦院长,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但是,你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连是非黑白也分不清了,我早就跟你说了,有些事,做不得的。”
沈渊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可偏偏又不说透,导致秦长寿不清楚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于是故作硬气地说道:
“是吗?我自问,当上这康宁二院的院长以来,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做不得的事情?”
沈渊听到这儿,轻笑出声,有些嘲讽地问了一句:
“那敢问秦院长,为何这康宁二院,总有病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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