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封清凝如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连抬手的力气都似乎没有了。
季思寒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轻轻抱起她，步伐沉重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昏黄而柔和。
季思寒将封清凝轻轻放在浴缸旁，打开温水，调试好水温后，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进浴缸。
他拿起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歉意。
“对不起，清凝，是我错了。”
季思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遍遍地说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与痛苦。
封清凝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泪水悄然滑落，融入温热的水中，消失不见。
封清凝的唇齿间，季思寒的胳膊传来阵阵刺痛，但她仿佛不知疼痛般，只是紧紧咬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滴在他的肌肤上，又迅速被温热所吞噬。
季思寒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深邃而复杂，他凝视着封清凝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没有抽回手，任由那份痛楚蔓延，仿佛这样就能与她心中的痛苦相连，共同承受这份难以名状的折磨。
浴室内的水汽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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