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说你们盾构机厂遇到的那些事儿吧，那个五级，冲着你们厂书记去的，接下来带着俩怪物会变形的，是冲着你们集团领导层去的。”
江大夫被吓一跳：“我勒个去，这么大的事儿我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你在医院里躺着被你同行围观，自然不知道。”老何白了他一眼，“人类反击的工具，无人机，需要数十条生产线一起开工生产。”
“所以我们厂就被对手给盯上了。”梁静波无奈地补充道，作为产业工人，他比江大夫更能深刻理解其中的关窍，“我来西藏之前，厂里就已经开始规划新的无人机生产线。”
“无人机和打仗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面对江大夫的疑问，老何指了指头顶，“你们在这里看不见，可是除了西藏外，地球上的其他地方，全都被云层给遮挡。地面上的那些怪物害怕阳光，云层，就是它们的保护伞。而新生产的无人机，可以通过全球组网放电，驱散这层乌云。”
放下手，老何将烟夹在指尖，弹去烟灰。
“有了阳光，人类就可以重新回到地面，但是那些王八蛋不会坐以待毙。老肖让我训练你们两个，就是为了将一切干扰人类反击的不稳定因素彻底清理干净。”
“那……我们的敌人，都有谁？”
“折腾了那么久，你可算问到点子上了。”老何冲江大夫赞许地点点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梁静波立刻回想起之前的几次谈话：“师父，我记得你说过，有些能力者叛变了，和外面的怪物勾结在一起。”
“岂止是叛变，他们还想独立建国呢！”
老何的话，差点儿没把梁静波和江大夫吓死。
“独立建国？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超能力给他们的。”老何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知你们发现没有，那些叛徒，基本上都是五级能力者。”
“之前老肖开会的时候，也说过这些……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江大夫脸色煞白，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不服从政府的管理。”
“作为抗体，超能力三级以下不会对社会产生危害，但是到了四级以上，就是一把真真正正的双刃剑。这把剑，必须关进法律和制度的剑鞘之内，握在国家和人民的手中。但是某些人，却将这把剑对准了自己的同胞——要知道，人类的能力者，尤其是四级和四级以上的，就是为了对付那些怪物而诞生的。”
说到这里，老何再次看向梁静波。
“你接连遇上的两个五级，都只是人家组织里的杂鱼。”
“光是杂鱼都已经够棘手的了，还拉着怪物一起上……师父啊，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老何不屑地哼了一声，“自认为自己是天选之人，高人一等，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通通去死呗！”
“这也太中二病小儿科了吧！”
“你觉得人家中二病，人家可是认真的。”
梁静波猛然回想起在物流中转站，那个五级能力者的话：
狂的是你们这些凡人……拒绝上师的引导，同时逼迫我们这些拥有神力的人，和你们这些凡人为伍……
还有在集团总部，那个五级能力者，也是口口声声要杀了虞书记，给自己上师报仇……
上师……
老何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梁静波：“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那两个家伙……他们口中的上师……是谁？”
“是一个叫肖天选的家伙。”
江大夫一愣：“肖天选？怎么跟老肖的名字那么像？”
“老肖是他哥哥。”
“我勒个去！真的假的啊！”
“你们两个别那么激动……”老何叼着烟，又吐了个烟圈，“他人已经死了，被我杀的。”
梁静波和江大夫顿时不吭声了。
“因为这个人能量太大，别人不好动手，只能我来。”见这俩货一脸懵逼，老何连忙补充到，“我说的是，他能调集到社会上一切他想调集的资源和人脉关系……那个时候，尽管所有证据都指向他，还是有不少高官显贵给他求情作保，有的级别高到你们不可想象。”
江大夫小声嘀咕：“我总感觉这人跟个邪教头目差不多……”
“邪教头目和他相比都是小儿科，他的目的，是打造一个只属于能力者的理想国——但是他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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