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瑾看了眼陆戴君凌，很淡然，又看了眼白矜雾，“哦，就这个，记得。”
白矜雾眨了下眼睛。
其实，但凡有任何一个外人在这里，都会被这个对话震惊到。
可是，现在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对这一幕的反应正常的不行。
白矜雾听到白耀瑾说了句，“那又如何，你指望我给你换一个更强效的药剂吗。”
白矜雾在想，她有多久没看到白耀瑾了。
太久了，她数不清楚，只是一直记得他带人烧了她和爷爷住的小木屋，然后把她们扔到了K洲的贫民窟里。
白矜雾只是问他，“我妈呢？”
白耀瑾啊了一声，很无所谓的样子，“你爷爷没给你说吗，死了。”
空气再次沉默着。
白耀瑾提到这个，倒是看起来有几句想说的，“她阻碍了人类进步的脚步，死得其所，全人类都会感谢她的。”
白矜雾攥了攥拳头，“她怎么死的？”
白耀瑾面无表情：“还能怎么死的，我杀的。”
白矜雾突然想暴起，结果硬生生被陆戴君凌按住了，揽着她的腰，死死按着她。
“矜雾，冷静，先冷静一下，现在这个场合不合适。”
陆戴君凌想让她看到摄像头，可是白矜雾好像已经有些失控了。
白矜雾胸膛剧烈起伏，光是坐下，被陆戴君凌强行搂着腰控着，都无法掩盖自己的怒火。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问他，“为什么杀她。”
白耀瑾眼角聚集几团戏谑，“你耳朵不好吗，我说过了，她阻碍了人类进步，阻碍了人类的明天，阻碍了我的实验，她不死谁死？”
白矜雾哈了一声，荒谬的很，咬了下唇，“是啊，你猜对了，我一只耳朵是聋的。”
结果只听到白耀瑾极其冷漠地说了句，“怪不得。”
“所以你是要拒绝跟我签约吗？反悔的话，违约金你应该赔不起。”
陆戴君凌控着白矜雾需要力气，不过不用太多，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
“没事，有我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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