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沈思宁和霍景川抵达M国，兑现和弗莱比亚的承诺。
“两位请进。”秘书提尔在门口迎接，温和恭敬地说：“总裁在楼上等你们。”
沈思宁抬头打量了一眼。
帝比亚大楼是M国最高的大楼，里面的装修富有科技感，自动机器人在前台帮员工办理业务，这里的一切代表着世界最尖端的科技。
它虽然比不上香水大厦那样高楼林立，但是也处于极为繁华的地段。
随着电梯的门开启，沈思宁和霍景川也就跟着秘书的指引来到顶层。
作为帝比亚的董事长，弗莱比亚的办公室独占顶楼，旁边还设有一间待客室。
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但是当沈思宁再次看见弗莱比亚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亲近。
“弗莱比亚先生，好久不见了。”
沈思宁朝他笑了笑。
而霍景川也抬头缓缓道：“我们来赴约，想要学习和观摩下香水大厦的工作。”
“当然，我是非常欢迎的。”
弗莱比亚让人给他们分别倒了两杯咖啡。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所有资料。”
他先是让秘书将工作牌递给两人。
“这是香水大厦的工作证，两位可以用这个身份和对方沟通。”
“多谢。”
沈思宁翻了翻资料。
“弗莱比亚先生，我记得你之前说，有位客户对香水的要求很高，那我们可以先去香水大厦参观一下吗？”
沈思宁重点当然不在合作上。
她更想知道藏在这座香水大厦里的秘密。
“这样以后我们也好在沟通过程中不露怯。”
沈思宁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似若无其事又平静，实际上手指微微蜷缩。
如果被拒绝的话，她想要混进去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有些麻烦。
不过好在弗莱比亚表现的非常坦荡。
“当然可以，沈小姐，你在香水行业比我更加有权威，我非常欢迎你，而且香水大厦其他人，也都是很愿意你们去参观的。”
沈思宁唇角扬起一个微笑。
“那就多谢您了。”
他们没有聊多长时间，弗莱比亚就因为要处理工作离开。
“沈小姐，霍总，你们两位可以随便参观，带上工作牌就行。”
弗莱比亚朝他们歉意地笑了笑。
“这两天工作事务繁杂，我得先赶去开会，如果有任何需要，你们都可以让秘书联系我。”
“好。”
沈思宁点了点头。
“那我们也就先去香水大厦那边参观。”
随着弗莱比亚离开，霍景川拿着资料若有所思。
“恐怕我们现在就得立刻从帝比亚集团到香水大厦，如果真的有不对劲的地方，现在也能够及时发现。”
沈思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两人很快也就转移阵地。
当他们抵达香水大厦的时候，发现它和帝比亚的科技感不同，整栋楼都包裹着银色的光。
沈思宁走近后，就能闻到香水的气息，出入的人举手投足都带着艺术家的感觉。
沈思宁本以为她是悄悄来的，可没想到门口竟然有人迎接，并且一眼就认出来他们。
“两位就是新来的香水专务吧？”
白衬衫黑镜框的女人笑着邀请他们。
“总裁已经提前给我们打过招呼了，两位请进来吧。”
沈思宁笑了笑：“那就麻烦您了。”
他们的工作牌上面，确实写着‘香水专务’这个词，工作内容就是评价调香师的作品。
沈思宁不动声色打量了她一眼。
“请问您是调香师吗？”
“不是的，我只是香水大厦的接待人员，你可以叫我玲玲。”
“好。”
沈思宁和霍景川被玲玲带着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复杂香气让人感到舒心，沈思宁下意识停住脚步。
“我要是没闻错的话，前台附近应该就有十几种香水的展厅。”
“是的。”
玲玲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看来您真是对气味很敏感的人呢，普通人只会觉得这里的味道好闻。”
“只有专业的调香师才会觉得这里的味道复杂，让人想要停下来缓缓。”
例如，旁边的霍景川就不受丝毫影响。
“这里的味道虽然复杂，但仔细去闻确实可以分辨出不同的派别。”
凭心而论，沈思宁确实喜欢这里。
“香水大厦果然是卧虎藏龙。”
她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
“欢迎沈小姐和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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