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陷入沉默。
记忆中，原先的齐霖确实被咔嚓了。
但自从自己穿越过来，二哥就一直老实的待在裤裆里，总不能说自己又长出来了吧？这也太扯淡了。
“陛下，这件事，不是臣不想说，只是臣说了，陛下也未必会信。”
齐霖还是解释了一句。
“你只管说，信不信，朕自己会判断。”姬如雪显然不想让齐霖糊弄过去。
齐霖长舒一口气，看了姬如雪一眼，点点头。
“行，那臣就说了。”
“之前陛下不是问臣，那所谓的扶龙术是哪里学的吗？”
“现在我告诉陛下，那些计策谋略、理论概念都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知识。”
姬如雪眉头紧皱，冷笑一声：“齐霖，你就算是要编故事，也得编个像点的吧？当朕如三岁孩童一般好哄骗吗？”
齐霖苦笑一声，摇摇头。
他就知道姬如雪会是这个反应，这事搁谁身上也不能相信啊。
“陛下，或许这有些难以理解，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或者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我的一个梦。”
“梦中我遇到了很多仙人，他们就像圣人一般，懂很多事，很多道理，我的这些知识，就是跟着他们学的。”
“在这之前，我的确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太监，也的确在敬事房净身过。”
“但就在两个月前，我做了那个梦，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也不再是个残缺之人。”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但这就是事实。”
齐霖一口气说完，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下，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秘密他也很想跟人分享，而且真相就是如此。
姬如雪眉头皱的更紧，他也在仔细的观察着齐霖的每一个表情。
但最后她都失望了，因为齐霖的表情告诉她，他没有说谎，即便他说的如此天方夜谭。
“两个月前......梦......”
姬如雪喃喃自语，突然她猛然一怔。
她突然记起来，齐霖第一次献策，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因为在这御书房睡觉要被自己处死，才急中生智，出了个“请君入瓮”的计策！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齐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梦中仙人所授......”
“难不成，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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