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书记，您请。”
放行后在对讲机里，跟第二道关卡，第三道关卡的人打了招呼。
曾梨直接一路开进去。
走到半路遇到来接的严言。
“严秘书，准备去接我呢？”
“你也太惨了，全年无休？什么时候你都在。”
严言想说，高中锋不也是？
可高中锋是孤儿，自己有家，欲哭无泪的回道：“是，曾书记。”
没敢问曾梨是没有驾驶证，还有没带。
江天臣没这个顾忌。
刚见面就问：“你是没驾驶证还是没带？”
停好车后曾梨就在想，让谁去考，最后自己入侵系统改一下资料，证件下来就是自己的了。
这会江天臣问，顺着话题说下去：“等回G省我就去考一个，让媒体报道一下，大家一起遵纪守法。”
“就是忙着考驾驶证，好多事得往后推一下。”
江天臣不上当：“怎么自己开车？这么喜欢那辆车？给你运到G省去？”
“不开一下，怎么知道接下来的汽车大概要什么样的？”
听到这个江天臣松口了：“我让严言给你办，不用去考。”
江天臣看着曾梨的布袋子。
少见。
“那是我的礼物？”
曾梨把东西拿出来，顺便把桌子上的眼镜递给他：“你仔细看看呗？看看有什么建议没有。”
意思可以提意见，修不修改，决定权在曾梨手里。
江天臣看得认真。
曾梨自己动手泡茶。
“如果你有那个技术，沧渊全部机械化管理最合适。”
“发现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星球，这么大的事，别的国家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们想知道更多沧渊的消息，那每个进入沧渊的普通人，高层，都有可能成为间谍，出卖情报，或者恶意搞破坏。”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机械化，抓在自己手里，等时机合适再慢慢放开。”
“正好他们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沧渊。”
江天臣一边看一边给出建议。
曾梨边喝茶边听。
严言进来的时候，感觉自己领导特像正在给曾书记汇报工作。
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赶走，低声汇报：“领导，徐正国委员，出了车祸。”
“现在在京大第一医院，离得最近，就送那边去了。”
“目前汇报上来说的是意外。”
江天臣抬头：“真够折腾，说前天晚上连夜回，又说隔天中午，耽误到今天早上，又出了这事。”
曾梨听到这里，觉得时间线好熟悉。
牛响熬夜那天，一整晚会不会在等这个人的消息，推迟到中午，他又等到中午才睡？不可能是巧合吧？
不，在他身上，曾梨不信巧合。
问招财现在牛响在干什么。
招财秒答：“在书房写毛笔字。”
“有没有打电话出去？或者接电话，包括短信。”
“妈妈，没有。” 招财回答得很肯定。
曾梨保持怀疑态度。
看向江天臣：“牛响跟徐正国，关系怎么样？”
“不好不坏，没听说有仇或者在一起吃过饭什么的，都没有。”
说完不太确定的看了严秘书一眼。
严秘书接过话题道：“应该年轻的时候一起玩过，后来慢慢疏远了。”
江天臣都不知道这事。
“哪听来的？”
严秘书回忆了一下才开口：“有一回听到徐委员叫牛将军小王。”
“牛将军说以后不要再叫这个称呼，三人既然已经解散，便称职务。”
“说完还叫了一声徐委员的职务。”
曾梨反问：“徐正国叫牛响小王？”
严言点头：“是的，曾书记。”
大家沉默。
严言见没自己的事，退出去。
曾梨把事说了：“咱们聚餐那天，牛响一晚上没睡，在书房干坐一夜，是隔天中午一点多才去睡觉的。”
“但是这中间他没有跟外人联系。”
“矛盾不？”
江天臣第一反应，曾梨怎么知道？
慢慢挪过去曾梨旁边，坐在边上：“也不是很矛盾，牛家有自己的情报网，他家以前是给一位王爷打理情报组织的。”
“后面那王爷死了，他们牛家自己发家做起来了。”
“经营了百年，可以说离不开以前那些手段。”
江天臣把方案还给曾梨。
“可。”
曾梨接过：“我后天吃了午饭回G省，就不过来了。”
江天臣有点意外：“牛家，你不处理了再走？”
曾梨一脸苦笑的摇头：“领导，你见到的牛响，跟实际上的牛响，差太远了。”
“别说还没搞清楚他背后的那些关系，就梁子辉跟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整明白，有太多不确定，没法下手，也没有证据，他是我目前见过…最谨慎的人。”
但是曾梨没说，牛响可能是故意的。
故意暴露出来。
可能他也不想继续过这种生活。
但是又不甘心，所以选择了自己，跟自己博弈，希望自己能赢了他，又不甘心被自己赢，现在他自己都是纠结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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