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目送着她离开，抬头看了看季夜澜，见他嘴角有些抽搐，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
“二少，走吧。”柳拂衣假装没发现，催促他。
“啊，好的，这个人女人是谁？”在车上，季夜澜问道，声音有些不安。
“是方怀的老婆，昨晚为了她丈夫来找我求原谅，我就帮他想了这么一个方法。”柳拂衣道。
“你怎么认定他是受人指使？”季夜澜好奇问道。
“很简单，我和方怀素不相识，也无冤无仇，他怎么会这样害我？”柳拂衣回答道。
“其实你和方怀确实有仇，他的大哥方正就是你送进去的。”季夜澜提醒道。
“嗯，我不否认，但是警察局里方怀并没有提这件事不是吗？他说是为了他的女神。”柳拂衣淡淡道。
季夜澜没有说话，他偷偷拿出手机，给李默发去一条信息，将刚才从李燕手机里记下的手机号码发过去，“查查这个号码的机主是谁？”
李默接到命令，很快就展开调查，季夜澜刚到集团大门口，他就回复了信息，“机主是叫李燕。”
季夜澜一看不是裴晓月，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裴晓月就好，但是，他又想了想，柳拂衣什么时候和一个叫李燕的有仇了？
他看了看身旁的柳拂衣，纠结了许久，这才开口问道：“拂衣，你认识一个叫李燕的人吗？”
李燕？柳拂衣暗道：不就是方怀的老婆吗？也算是认识吧。便点了点头。
“那个，你和她有仇吗？”季夜澜想着信息里的内容，有点担心。
“为什么这么问？”柳拂衣问道。
“指使方怀的女神就是叫李燕。”季夜澜提醒道。
“你说什么？”柳拂衣大吃一惊，随即大脑里闪过一阵电光火石，瞬间明白了，心中冷笑道：“好啊，裴晓月，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利用方正方怀两兄弟不说，连李燕你都利用。”
想着，忽然惊声道：“不好。”转身就朝集团大楼的大门跑去。
季夜澜满脸诧异，上前拦住她问道：“拂衣，你怎么了？”
“快点，带我去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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