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指人体内的某种能量循环。以血为引，以魂为祭……好霸道的修炼方法！”
白灵凑过来，看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苏尧笑了笑，不以为意：
“富贵险中求。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他合上书，看向白灵，眼中带着玩味：
“灵儿，你呢？你最钟意哪门武功？”
白灵想了想，说道：
“我以前在白莲教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白莲心经》。它虽然不如其他武功那般威力强大，但却能让人心境平和，不受外物干扰。”
苏尧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挑起白灵的下巴。
“《白莲心经》？呵，灵儿，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心境平和？有的只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白灵拍掉他的手，有些不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苏尧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我只是觉得，你太善良了。在这个乱世之中，善良是种奢侈品，你负担不起。”他转过身，眼神中带着冷冽。
“你应该学学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白灵沉默了。苏尧的话虽然残酷，却是事实。
她曾经的善良，在白莲教的内斗中被撕得粉碎。
若非她当机立断，带着一部分教徒出走，恐怕早已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
白灵深吸一口气。
“但我不想像你一样。我想要守护的东西，不仅仅是权力和地位，还有我的信仰，我的底线。”
苏尧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灵儿，你的信仰，你的底线，又能守护你多久呢？这世道，就像一头猛兽，会吞噬一切美好的东西。”
白灵看着他，眼神坚定：
“就算被吞噬，我也要抗争到底。”
苏尧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些欣赏。
“好，我喜欢你这股韧劲。不过，灵儿，你记住，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恶，只有永恒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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