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们早已不复当年，哪里还有能力去笼络到夏恩这样的神只？”
鹤熙想了想，点头附和道：“也对。”
随即又问道：“那你说会不会是卡尔在背后捣鬼？”
“他不也曾在那里研究过一段时间，还结合那里的生物基因造了几个兽体战神，为此他甚至还特意在那里建立了大虫桥？”
“你说夏恩会不会是他暗中培养的人？”
“这就更不可能了，卡尔去那里的时候，那个地方的人类还在玩石头呢。”
凯莎轻轻摆了摆手，肯定的说道：“再者说，倘若卡尔真掌握了那般先进的技术，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又岂会心甘情愿的在我们天使面前，保持如此卑微的姿态？”
鹤熙微微颔首，沉思了片刻后，赞同道：“确实如此。”
“假若卡尔真的拥有了这种技术，有大时钟在手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在当初弃用这种技术不用。”
“当时他完全可以趁我们全力与恶魔开战之际，利用该技术悄无声息地在宇宙的边缘引爆黑洞，进行他的虚空实验。”
“如此一来，就根本不会被我们的监控系统捕捉到他的行踪。”
“就算他做事不小心最终还是被我们捕捉到了，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如之前那般，交出了几乎所有的虚空物质，而他自身只保留了一份，用作虚空研究。”
凯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点头附和道：“不错。”
“你也认为我分析的对？”
鹤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期待。
凯莎摆了摆手指，戏谑的说道：“你可别误会，我是说，你实验室里的茶水喝着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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