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还是选择了屈服。
他不仅打开了手铐，还买来了饭菜，尽管不是那么可口。
罗曼诺夫询问了李雄飞等人的情况，目前都关在警察局，没有生命危险，这让罗曼诺夫松了口气。
“你在案发现场被抓，肯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幼稚！”罗曼诺夫嗤笑一声，也懒得跟谢尔盖抬杠，就询问起了现场的勘察情况。
“现场是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被打晕了！”
“我不是傻子！”谢尔盖被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罗曼诺夫笑道：“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是我的一条狗！”
谢尔盖瞪着眼，喘着粗气，过了十几秒钟，突然捂着脸坐下来。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别忘了，当我的狗，我能让你的孩子上贵族学校！成为人人尊敬的律师，医生，甚至是国家杜马！”
“你别说了！”谢尔盖猛的抬头，脸上满是眼泪。
“我不稀罕什么贵族，我只要我的家人平平安安的！”
“那你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罗曼诺夫冷哼一声。
“当狗，就要狗的觉悟！”
“据我所知，是小鬼子联合马哈罗夫杀了老虎，而马哈罗夫有多重身份，你们最好查清楚。”
“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
“这是我的命令！”罗曼诺夫一巴掌拍在餐桌上，“我没杀你，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尊重。
你如果还不会当狗，那就直接一点。”
谢尔盖沉默不语。
罗曼诺夫怒吼，“回答我！”
“是！”
“以后记住你的身份！还有，给我查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还有马哈罗夫和老虎的利益往来。”
“是！”
“说说警察局的情况，是谁掌权？马哈罗夫的敌人又是谁？”
……
当天中午，罗曼诺夫在病房里见到了律师，还有接管案件的主官，副局长扎哈曼。
娜塔莎等人，由于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已经获得保释，正在办理相关手续。
罗曼诺夫当场夸奖了律师，然后对扎哈曼说道：“我希望能够获得你的友谊！”
“我听不懂你的话！”
“就是字面意思！”罗曼诺夫晃了晃病床上的手铐。
扎哈曼立马看向谢尔盖等人，然后说道：“故意杀人，非法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有组织犯罪等等，你应该被送到远东挖土豆！”
罗曼诺夫哈哈大笑几声，“你不知道，我就是从远东来的吗？”
“说我故意杀人，有证据吗？”
“非法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你了解武器吗？国际相关法规明确表示，所谓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蘑菇弹！老子要是有那玩意儿，至于躺在这里跟你废话？”
“至于有组织犯罪之类的罪名，纯属扯淡！老子可是拥有几千亿卢布的跨国集团的老板！”
“至于昨天晚上的案子，很明显，我就是一个受害者！”
扎哈曼鼓起掌来，“巧舌如簧，牙尖嘴利！可惜，你说的话，都没有任何证据作为有效的支撑，所以，等于废话！”
“亚历山大·罗曼诺夫，我劝你最好老实配合警方的行动，交待清楚，你得犯罪事实！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我有罪，你有证明吗？”
扎哈曼沉默不语。
罗曼诺夫冷笑一声，“如果没有证据，就给我办理保释。”
律师立马拿出相关文件，放在了扎哈曼面前。
扎哈曼沉着脸，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直冒，却迟迟不肯拿出笔签字。
罗曼诺夫笑道：“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扎哈曼眼睛一瞪，“你不要太嚣张！”
“嚣张犯法吗？”
扎哈曼沉默不语。
“阿sir，你比我嚣张！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都能让你变成国际军火大亨，啧啧啧、你他妈以为是拍电影啊？”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科洛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大喊：“我找到证据了！”
“好！”扎哈曼猛地一拍巴掌，然后对罗曼诺夫恶狠狠的说道：“这次看你还不死！”
科洛表示，经过现场勘察，可以确定，现场有三伙人。
老虎团伙，死于9毫米帕拉贝鲁姆弹，经过弹道分析，可以确定是死于黑衣杀手。
这些杀手的身份还有待于进一步调查。
黑衣杀手基本上都被打成了碎块，经过弹道复原，还有现场留下的痕迹，可以确定，是死于zsu-23四联装防空机炮。
这种武器，理论上来说，只有军队在用。
但是，随着红色帝国的倒塌，很多军队私下里出售了大批现役武器，甚至包括蘑菇弹。所以，也不排除个人武装力量持有此武器。
具体情况，还是有待进一步调查。
女杀手先后遭遇脑后重击，枪击，身上也有多处淤青，但她的致命伤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经过比对，尸体上遗留的痕迹，跟罗曼诺夫的手铐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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