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顾桓四下看了看，没有觉得。
他扫视过去，众人噤若寒蝉的模样不算吗？忽然想起百官和百姓看到皇城司似乎也是畏惧害怕的神色。
“大人，皇城司平时到底干了多少恶事，我看这些老百姓一个个看着皇城司就跟见了阎王爷似的，态度别提有多好。”
“积威已久罢了。”顾桓慢条斯理的剥着鸡蛋。
头一回见人把凶神恶煞说得这么委婉文雅，裴敬赶紧低头吃面，借机隐藏自己快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
裴敬没再多问，开始安安静静吃起面来，倒是其他司使，见这边没什么事儿，聊天的声音又逐渐开始唠嗑了起来。
裴敬想起他说周超已招供，乔俪尸体也找到了，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她“吸溜”一声把面嗦进嘴里，压低声音问顾大人，“周超什么时候招的？”
“昨天夜里。”顾桓把剥的干净的鸡蛋放到了裴敬碗里。
裴敬愣了一瞬，四下看，刚才他剥的鸡蛋是自己拿过来的那个吗？
看了一眼碗中干净去了壳白净的鸡蛋抬头看向神色平淡的顾大人，“谢谢大人。”
只见顾桓只是低头十分赏心悦目的吃了最后一口自己的面，听了裴敬的话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吃完那一口才回她。
“万大人家的嫡女和养女乔俪都是周超杀的。”
裴敬来了兴致，“那乔俪不是与周超是邻居哥哥吗，再遇后还给了银俩，又借钱，如何能杀她。”
看她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顾桓嘴角微扬，方才还像小仓鼠似的吃面，现在倒是一心只想听后续，面前的牛肉面都不香了。
“周超集市碰到乔俪，因乔俪以前还在洛州时与其弟弟周德关系极好，两人模样身高一样，乔俪又是幼时离家，并不知道他们后面的事，周超便冒用周德之名。”
“见他过的落魄，感念幼时周德曾救过落水的她，才赠送了银俩，尝到甜头后，周超借周德之名三番四次借钱后被万叶蓝知晓，截下银俩，还逐他出门。”
“因去过几回，府中略熟，也知道二人同住一院，当天夜里躲在收泔水的盲区混入万府，正逢万叶蓝沐浴过后，便奸杀了万叶蓝，伪装自杀。”
裴敬一脸恍然大悟，端起面喝了口汤又问“那乔俪是怎么回事？”
顾桓好脾气地解释道，“乔俪见万叶蓝死去，在她房中看到一片衣角与周超一样，次日便找他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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