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我好得很。”
“……”傅归砚似乎听出他心情不好，“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白朝哼了一声：“就是不想理你。”
“……是我说错话让你生气了吗？”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问我干什么？”
“……”
傅归砚不清楚。
他第一次碰到女孩子发脾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问，只能说……
“抱歉，是我的错。”
女孩听到这话脾气才稍稍缓和：“这还差不多。”
傅归砚：“……”
白朝勾了勾唇，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只是唇还没靠近杯口就停住了。
这酒……男主应该听不出来吧？
对面的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前两天…你的手机是没电了吗？”
白朝皱了皱眉，这才想起来当时直接挂断电话的事情。
“哦，佣人关窗户的时候，顺便关了手机。”
“好。”
白朝晃了晃酒杯，调出了任务面板，或许可以再往前一步了。
他故意好奇道：“对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傅归砚显然没预料到他的问话：“……朋友？”
“只是朋友嘛？”
“……”
白朝抿了口酒，声音佯装生气：“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对面还是长久的沉默。
但是任务进度条不沉默了，在80%到90%之间来回跳，最后克制地停在了81%。
白朝在心里啧了一声。
果然，还是需要见面。
任务确实是越到后面越难。
在这三年期间白朝也不是没试探过，和如今一样，上下波动大，却进度缓慢。
后来他就停止试探了，等待男主回国再说。
可能是因为被骗过一次，进度给的扣扣嗖嗖的。
如果季月月没掉马，任务可能早就完成了。
白朝原本打算让莴苣公主在男主国外的三年成为死得其所的白月光，并且让男主永远深刻的记住‘她’，彻底改变原着大结局。
他也不会让暗魇虫有见到男主的机会，而是直接让它失去女主气运，没有了世界意志的优待，它的结局要么客死他乡，要么被觉醒的天道发现并且劈死。
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可惜了，越想加快进度，反而越不如他愿。
白朝准备敷衍几句话就挂断电话。
但就在这时，傅归砚低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今天……还需要哄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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