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不少人拿着手机！
甚至！
已经有人开始了直播！
“兄弟们，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嗷，等一会人少点了，我们对这个发疯的什么鬼了乱八糟的人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
“想看的小手在屏幕上戳一戳，到了五十万点赞我就进咖啡店给你们近距离观看！”
张瑞：“…”
他一脸错愕的看向李春和全瑜。
发现这两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一旁角落里的桌子上趴下装睡觉了。
“我靠？”
到这一刻，张瑞才猛的发现自己好像做大死了！
“小川子，我…”
他转过头看向杨川，脸上满是慌乱和愧疚之色。
“没事。”
杨川摇了摇头，对此也不好说张瑞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好说什么。
而是因为外面这么多人呢！
他说什么可都会被直接发到网上的！
即便是维持自己的形象，他也得不能对着张瑞怎么样。
不然的话第二天江北市的头条新闻就变成了。
【惊！江北市中心商业街竟然有一男子当街对着另一男子…】
【伤天害理！江北市人品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然后等待杨川的。
就恐怕不只是社死了那么简单了。
赵进恐怕会直接从病床上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
就算是维持脸面，他也不能说张瑞什么。
于是，杨川也是深吸一口气，向前拍了拍张瑞的肩膀，然后道：“没事了。”
原本以为他向前拍一拍张瑞的肩膀就这件事差不多就结束了。
门外那些看戏的人估计也马上就会散开了。
毕竟已经没什么看头了。
结果下一秒。
咖啡机店门外直播的那个老哥却让他彻底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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