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吧。她那个性子，没有人可以逼她。”
“我父母也知道。我妈很喜欢她，所以想帮她离开顾家。”
意识到他知道很多关于顾缈的事情，似乎比越嵩更有价值。
黎嘉默了默放下手机。
“你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高中啊。”
“……你们早恋？”
“不行啊？犯法了？”
注意到她一言难尽的表情，迟晏想了想又道：“开玩笑的。我追她，她没和我在一起。”
“迟斐呢？”
“他们也没有，顶多是帮她补习。”
迟晏也不想替迟斐说话，但对面是顾缈的亲姐姐。
刚刚听了订婚的事就差点爆炸，还是收敛点吧。
“你们两个，算是做了点好事。”
黎嘉瞧他比刚才要顺眼一些。
“她在港城什么时候回去？真要等到她哥结婚？”
迟晏刚想回答，意识到什么眯起眼，“你想套我的话。”
“你想怎么认为都可以。”
“我只是很想知道现在困扰她的是什么。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迟晏守口如瓶，想起之前查到的东西。他呼吸一重，又改口：
“和你说一件事吧。”
“那个老先生，对她不太好。”
“我知道。”
迟晏反驳，“不，你不知道。他想杀她。”
“你问来问去，然后呢？你想干嘛？帮她杀了老先生？”
“可以。”黎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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