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寒完全文锦寒完全没有注意到老爷子乌黑的脸色，倒是自言自语开口：“也不知道我家挽歌还记不记得小爷，要是不记得也会让她记起，小爷可惦记她十年！”
文老爷子强行压下用手拐杖打人的冲动。
这混帐东西生来是气死他！
完全没眼看，起身就走，留下文锦寒自言自语。
老爷子怕会控制不住，一刀劈死这不孝孙。
...
云挽歌要出府，比往常多数倍护卫。
原因在于云青得知云挽歌去一趟临安遭刺客暗杀，还死一个马夫。
跟她一起出府还有身边的贴身婢女清姿。
清姿走上车内坐定，小心翼翼偷看大小姐一眼。
突然云挽歌的视线扫在清姿的身上，目光凉飕飕，吓得清姿连忙收回目光。
大小姐向来倚重晚秋，很少会注意到她。
只不过...大小姐出府突然带她一起，这点让她捉摸不透。
倚斜软榻的云挽歌，见清姿吓得收回目光，低下头，脑袋瓜子都垂在地上。
忽而云挽歌浅浅一笑：“清姿，跟你讲一个故事可好。”
清姿闻言，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自家大小姐，点了点头：“大小姐您说。”
云挽歌翘唇，一派天真无邪：“农夫养两条狗，其中一条就是养不熟，那农夫见养不熟就送人了。”
清姿：“.....”
大小姐她....
清姿脸色惊恐苍白。
见清姿惊恐的面容，云挽歌唇角微微翘起：“要是我的话，早就一刀劈死。”
说着她的手就举起，吓得清姿花容失色。
云挽歌瞅着半空中的手，再瞅着吓得双手抱头的清姿，目光十分凉。
突而半空中的手掐紧清姿的颈脖，逼迫清姿与她四目相对。
“大小姐……放……放过奴婢……！”
喉咙一紧，清姿说不清话，用恳求的目光求云挽歌放过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她说过，不喜欢前后一套的奴婢，要是敢叛主就发卖到窑子。
可惜有些狗东西终究是养不熟，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该知道背叛主子的奴才，只有死路一条。”
清姿面如土灰，泪水沾满白净的脸颊。
松开手，云挽歌嫌恶看一眼泪如满面的清姿，自怀里拿出手帕拭擦刚掐住清姿的手。
“在你选择再次替姓谢的女人做事，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拭擦干净，手帕随手扔下。
清姿跪下伏下身子，声音颤抖：“大小姐，奴婢是有苦哀，是迫不得已才做了蠢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既然选择背叛，自然不会再留叛主的奴。
云挽歌扬唇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是选择自行了断，还是选择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就看你自己。”
说罢，云挽歌松开手。
一瓶青色瓷瓶扔在清姿头前。
意思显而易见，要么自行了断，要么就选择去窑子以伺候男人为生。
是云挽歌给清姿选择的两条路，要选择那条路，就看她自己。
清姿眼中闪过悔色，伸手拿起瓷瓶，握着瓷瓶的手攥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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