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
除非是被传送去了某个地方。
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传送，沈确不得而知。
他唯一知道的，是那孤魂口中的马家的气味。
马家因为死了七口人，屋内一直是血腥味和腐臭味混合在一起，即使开窗通风，尸体被带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也久久没有散去。
沈确在马家除了这难闻的气味外，根本闻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这时，他想起来物业所说，马家人的汽车一直停在小区地下车库。
都是马家人长期待的空间，汽车里或多或少会有和家里一样的气味吧？
想到这里，沈确又招来那只孤魂，带着他去到地下车库，试图闻清楚到底是什么气味。
孤魂确认汽车里也有后，沈确干脆坐进了汽车里，准备闻出个所以然来。
捞尸人出身的沈确常年与各种尸臭气味打交道，鼻子算得上灵敏。
在汽车里坐了一下午，还真让他闻见了汽车里的一点不对劲——
车内放纸巾的盒子里，有股淡淡的腥味。
因为纸巾是自带香气的，所以那股腥味被压得险些闻不出来。
确定这味道后，沈确查了马家所有人的一年内的购买记录，除了女士香水，再没有其他带腥味的东西。
排除马家人，他选出了所有可能在汽车内放出腥味的人。
司机和秘书。
司机他去查过，是正常人没错，但秘书邓安琪就有些难说了。
在追查邓安琪时，沈确发现邓安琪一直在和国外的“男朋友”有联系。
他顺着所谓的“男朋友”去调查，查到邓安琪经常收到“男朋友”从国外寄来的包裹。
快递公司那边显示，包裹里的大多是香水类的物品。
不过这些香水都不是什么大牌子，更像是某个小众工坊做的私人香水。
至于是什么小众工坊，沈确不知道，快递公司也没能提供相应的信息。
但从这一点上看，邓安琪肯定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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