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分手的原因吗？”靳明珠看着他，低声问道。
顾怀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顾氏那时内忧外患，我回国接过了这个烂摊子，独木难支，正是艰难之际。后面她就忽然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消失了？”靳明珠追问道。
顾怀瑾似乎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中，眼眸黯淡了几分。
“她是周家的养女，处境艰难。家里很反对我们的关系。她消失后，我也曾百般寻找，但全无踪迹。后来我才知道她拿了我母亲的钱，离开了京市。”
“你恨她吗？”
顾怀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现在我只当她是陌生人。都过去了，婠婠。”
“许久之后，当我再回想这段感情，坚定地觉得那不是爱，只是习惯吧。”
靳明珠不解地看向他：
“习惯？”
顾怀瑾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坚定点了点头。解释道：
“嗯，只是习惯，没有爱。”
靳明珠觉得他的这番话诠释了什么叫渣男，拧着他的手，怒骂道：
“渣男！”
顾怀瑾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
“我跟她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她贪慕顾家的权势地位，她那双清冷倔强的眼眸吸引着我。”
他说的是实话，当初对周筱雅高看几眼，不过是她那双眼眸像极了他从湖水中救下的女孩，后面他才发现，靳明珠才是那个女孩。
顾怀瑾附上靳明珠的脸，低声道：
“我始终觉得，不如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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