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我想得都快哭了吗？”
靳明珠回视着他，说道：
“路淮阳，我是为你哭的。”
路淮阳再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在她身旁坐下，担忧地问：
“靳明珠，谁欺负你了吗？我去给你报仇。”
靳明珠摇摇头，只看向他，坚定说了一声：
“谢谢你，路淮阳。”
“靳明珠，对我，你永远不用说谢谢。”
靳明珠忽然哭出声来，抽抽搭搭地说：
“路淮阳，我只能说谢谢了。”
路淮阳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宽慰道：
“婠婠，别哭。”
“我在呢，别怕。”
他没问原因，将靳明珠的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轻声道：
“哭吧，靳明珠。我知道，你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靳明珠靠在他肩头无声地啜泣，路淮阳哼了首小调哄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靳明珠抬起一双泪眼看向他：
“路淮阳，对不起。”
对不起你在我面前出现那么久，我却没能认出一起长大的你。
路淮阳笑了笑，问道：
“靳明珠，你一会儿谢谢我，一会又对不起地干什么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看着靳明珠，定定问道：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靳明珠回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路淮阳的神情中带了丝懊恼，低下了头，缓缓道：
“我还不想让你知道的。”
靳明珠哭出声来，问道：
“难道你不委屈吗？路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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