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厨房收拾了一会卫生，没多久杨副厂长来四食堂了。何雨柱给杨副厂长的孩子结婚办过席面，何雨柱的大伯被调走给大领导做饭之前，就把何雨柱托付给杨副厂长，双方说起来不是外人。
杨副厂长进来，就给自己上了一根哈德门，何雨柱拿了火柴给杨副厂长点上，为了不浪费这根火柴，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大前门。
两人吞云吐雾间，有些愁容的杨副厂长问道：“小何，你知道定额口粮调低了吧。”
何雨柱有啥不知道：“知道，国家困难吗，粮食产量降低了。城市户口粗粮配比提高了。”
杨副厂长：“咱们这轧钢厂大部分是重体力劳动，我就怕工人营养不够，出了生产事故。你有没有办法，给工人们的午餐增加一些营养。”
何雨柱：“这个容易，厂长，玉米碴子算粗粮吧。”
“玉米碴子肯定是粗粮啊。”
“那用玉米碴子、红枣、花生碎熬了粥，你说有没有营养呢？”
“花生有油水、红枣含糖，肯定有营养啊。”
何雨柱：“这就是最简单的药膳，让采购科去农村收购枣、花生、瓜子、蚕豆、山药这些，厂子有钱吧？”
杨副厂长说起钱就牛逼了：“钱的话，不敢说要多少有多少，但合理地需求都会给批下来的，咱们厂可是重工业部直属厂。对了，瓜子蚕豆好像不能熬粥吧？难不成要一个个剥开。”
何雨柱：“我滴大厂长啊，瓜子和蚕豆也有油水可以炒熟了吃啊。而且过年过节工人不要发福利吗，总不能一年到头的福利就发毛巾肥皂吧。平均一二个月就有一个节日，给工人发一斤炒瓜子一斤炒蚕豆，现在肉不够吃，不管是自己吃还是给孩子磕着玩，多好啊。”
杨副厂长猛点头：“我这就让采购科下乡收货去。对了，你们炒瓜子炒蚕豆，要增加多少人？”
“我算一下。”其实是何雨柱去看商城里有没有炒货机了，炒货机虽然没找到，但是可以用加工中心付费制造炒货机，现在很多人没工作，也不用全自动电磁炒货那么先进的，人力滚筒式烧煤的炒货机就可以一次炒二百斤。
价格也不贵，全手动的炒货机两元一个，仿制也简单，估计轧钢厂的老师傅看一遍仿造就行了。一个手工炒货机又不是飞机，没那么高的技术含量。
按照两人平均一小时炒一桶两百斤（其中每桶炒制时间三十五到四十分钟），两人一组每天工作八小时是出一千六百斤炒货，如果有二十组的话，一天是三万两千斤，差不多是全厂一人一斤的水平。
何雨柱算完账报数：“四十个临时工名额，一个炒货车间两个库房。一天能出炒货三万斤。”
“一天三万斤炒货，能卖完吗？”
“厂长，京城几百万人口呢，只要吃的东西不要票，基本都能卖完。”
杨副厂长想想也是，瓜子花生蚕豆之类的的确是不要票的。
何雨柱又补了一句：“食品加工业，基本有百分之三四十的利润。”
杨副厂长：“还能赚钱？”
“多新鲜啊，赔钱谁干啊。”
杨副厂长一开始还真没想到能赚钱，本来就想着给轧钢厂的职工搞点福利——副厂长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也就别想当厂长了。
因为轧钢厂本来就是财政拨款的重点国营企业，又在京城和重工业部部委的眼皮子底下。加上钢铁又是紧俏货这样的国营大厂其实真的不差钱。真要大笔花钱打报告要钱啊——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是。
中午四食堂除了二合面馒头，主菜是白菜炖豆腐、炒豆芽，蛋花海带白菜汤。大冬天的总不能天天吃白菜萝卜，那厨子也忒无能了。
杨副厂长说了关于工人营养的事情，何雨柱想着，豆制品里面也是富含蛋白质的，就干脆多做豆腐吃。
豆腐又不是啥稀罕物，花钱就能买到。
等下班回去，准备给自己和何雨水做饭的时候，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农牧场空间作物和家畜均已成熟，请宿主及时采收入库。”
何雨柱意识进入空间，点了一键采收，全部粮食和猪肉入库。何雨柱查看了一下，才知道这点田地产量竟然惊人，六块水稻田六亩水稻单亩亩产都达到了八万斤。小麦单亩亩产更是达到了13万斤的惊人数量。
系统AI其实是原子炉的AI，AI已经扫描过这个时代的信息，发现何雨柱床头糊在墙上做墙纸用的报纸上写着麻城建国第一社出现天下第一田，早稻亩产三万六千九百多斤。徐水一棵白菜可长500斤，1亩棉花产皮棉（去掉棉籽）5000斤，一亩小麦产12万斤，一亩红薯产120万斤。
系统AI也是有尊严的，自己一个高科技的系统空间总不能被这些旧时代的试验田比下去啊。那只好给农牧场空间增加产量——反正亩产多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最后能拿出粮食来就行，管他哪来的呢。
所以系统AI在分析完这个世界之后，给出了小麦亩产13万斤，水稻亩产8万斤的高额产量——系统AI当然想不到官方报纸会骗它一个没有感情的智慧生命。
牧场也收获了，六个养殖栏里面每对种猪都产下十六头小猪并且小猪都长大出栏了。每头出栏的小猪只有徐水去年试验田的一颗白菜等重——这是系统的耻辱啊，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粮食产量固然能给个数字和物资，可牲畜养殖这一块，五百斤的猪骨架子多大五千斤的猪骨架子多大，那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啊。系统养殖空间能喂出五百斤的猪，已经是科技与狠活通力协作了。
不过就这样，十六×六×五百=四万八千斤生猪。按照生猪出肉率百分之七十计算，一夜猪肉产量是三万三千六百斤——差不多刚够轧钢厂全厂职工一人一斤肉。
剩下的一万多斤猪骨猪杂猪头猪蹄猪板油等，也不是不能吃。猪杂猪头卤好了，都是好东西。猪板油那就只能榨油这一个用途，还能产生油渣做副产品。猪骨猪蹄能能用来熬汤，大骨汤可有营养了。
哪怕最后熬完大骨汤的猪骨头，还能粉碎后拿来肥田或者做成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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