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吧，如果是睿泽，或者……”她眼眸看向皇上，不言而喻，“妾就觉得可以原谅。”
皇上心中一震，睿泽和……他，皇上当然知道睿泽在程晚心中的重要性，之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程晚都原谅了可见睿泽在她心中的地位。
“睿泽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妾的事情。”程晚在这点上，心情显得很平和。
毕竟不爱嘛，只有不爱了，才会平和。
皇上倒是替程晚难过了起来，千里迢迢从程国嫁到周国，生出来的孩子和自己不亲，一步步都如履薄冰。
“晚晚，不说他了，说说你在程国时候的日子吧。”皇上想要转换话题，又对程晚在程国的日子有些感兴趣。
程晚眯眯眼睛，除了受了很多委屈外，似乎也没有什么能讲的呢，但随即眼波流转，看向皇上，带了几分喟叹。
“皇上，妾在程国的时候，最羡慕的，是九皇兄，他同妾一样出身低微，可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参军了，并且立了很多大功，然后父皇就恢复了他九皇子的身份。”
“那时候妾就像，若妾是男子，也要参军，就算不为了恢复身份，最起码也能够保家卫国。”
听着程晚的话，皇上轻笑，“原来朕的程夫人还是个女巾帼？”
“皇上不许笑话妾。”程晚瞪大了眼睛，“皇上不知道，那些士兵们气势多足，多让人神往。”
“既然这么神往，三日后陪朕去军中走走吧，让你感受一下我周国士兵的威猛。”皇上不经意说道。
程晚忙道：“可以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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