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衣食都难以为继的沈婉之母。
霎时间，沈行露的脸色就白了。
然后，大滴大滴的泪水滑落。
她听懂了灵青虞的提醒。
“因为她仰慕刘小姐。”
虽然刘小姐只是拿沈婉之母当跟班，当刺激、羞辱吴大小姐的道具。
但刘小姐是出身小巷子的沈婉之母，这辈子所接触到的，最高贵、最美丽、最温柔、最优秀、最有学识、眼界最宽广的人。
她不知道刘小姐后面被家族匆匆发嫁，也看不出那么多功利算计。
她只能透过自己苍白而浅薄的眼界，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一切。
人人都喜欢刘小姐，觉得刘小姐高贵又优雅，才华横溢，处处得体。
所以，她下意识觉得，大家小姐，就应该是那个样子。
【你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不要像我。】
“她不知道什么是好的，只能拙劣地模仿自己见过的，最美好的人。”
沈行露泪流满面。
“所以，她一定要送我去更好的学校。”
哪怕代价是自己被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折磨得遍体鳞伤。
缥缈的雾气中，灵青虞没有回头，仿佛没有意识到，那能夺走她性命的人形，就像被什么烫到一样，对她避如蛇蝎。
甚至越缩越小。
她只是轻叹道：“很多年以前，一位来自贫民窟的沈姑娘，认识了大家闺秀刘小姐。”
“她觉得这位小姐真是天上的仙女，见多识广，才华横溢。”
“所以，后来不惜代价，也要让女儿从小读书，拥有足够的眼界和学识。”
“又过了很多年，刘小姐通全城直播，看见了沈婉，或者说，祁婉的复仇。”
“从祁婉踹向吴大小姐之女的那一脚，她敏锐发现，祁婉是个心软的好人，尤其面对母女之情，会不自觉网开一面。”
“所以，当祁婉变成了沈行露，刘小姐因此被南楚大郡主厌弃后。”
“她决定，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她见过的，最善良的人。”
说到这里，灵青虞特意顿了一顿，才道：“我好像有些明白，这个秘境的核心之一。”
下一秒，场景急速变换。
……
不是吧？
为了阻止我说完，你直接跳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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