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骨之地，顾名思义，无数尸骨埋葬在那里，人之怨，魔之戾，浓郁至极，每一次战争又不知持续多少岁月！”
“……”
“以千衍境做新基地，美名其曰压缩战场开拓视野削弱谋略，实则只会不断腐化战士，甚至堕入魔道！只有脑残才会这么选！”
“……”
这种事是个人都知道，不过这毕竟也是开创一种战斗方式，一次尝试嘛。
当然萧禹还能感觉出，陈将心里已经怒不可遏。
陈将说完话后，自顾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言：“派点人去找找，看看有无幸存者。”
“是。”
萧禹抱拳领命。
……
“无数个空间？”
“不错，埋骨之地便是这无数个空间的总称。”
齐宇飞在谭中文二人身旁，仔细回想过往，却没有什么收获。
“我到底是从哪个空间里来的？”
谭中文笑了笑，道：“齐兄，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二团仅仅是做个尝试，在此之前，这些空间里都不会有活物的，你肯定是我人界之人。”
齐宇皱起了眉头，呢喃几声后，很认真地看着谭中文，“对，我好像就是人界之人！”
唐苹听见这句话，笑道：“这还用说么？不是人便是魔，还能有什么选择？”
齐宇怔了怔，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字，脱口而出：“神。”
“…齐兄说的是哪个境界？”
“境界？”齐宇反问。
唐苹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有神将、神卫、神司、神尊、神主，还有当世最强的人界第一人，神帝！”
“……”
齐宇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些所谓的境界，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齐兄在疑惑什么？”
“修士是人。”
“…额，对，修士是人。”
“这里是人界，修士也是人，境界为何要用‘神’字？”
唐苹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就是一个代表实力的称谓罢了，名字不是主要，你随意喊就行。”
“……”
齐宇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呆滞。
名字不是主要……随意喊就行……
好熟悉的话语，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是谁曾经在他面前说过这句话？
谭中文揪了一下老婆的脸蛋儿，示意她话少一点，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齐兄，你怎么了？”
“无碍。”
齐宇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这种谁都能说的出口的话，当然听着耳熟，有什么可纠结的？
他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身旁这俩不可能骗他，那么他们在人界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搞错这种连孩童都明白的基本事实呢？
只能说，这里就是人界，那些境界的名字，也不过是一种统一的标准罢了。
那么…在以前的他自己的意识里，他所认为的神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他的心中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字？
唉，不记得了……
齐宇摇摇头，还想多问一些，谭中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齐兄，快到了，前面那就是太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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